喃月想了想道:“就在院子里好吃好喝地养着吧,左右我们王府也不差三张嘴。”
赵鹤舟手慢慢开始不老实起来,嘴里说道:“那就都依喃喃的。”
喃月打了下赵鹤舟乱动的手,“我跟你说正事呢!”
“我现在做的就是正事!”
“哎你!呜。。。。。。”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到了赵鹤舟前往南疆的日子,此番战役,不知道要打上多久,是生是死,赵鹤舟皆不知道。
“喃喃,若是我没。。。。。。”
“好了阿珩,不要说那些丧气的话,了无大师不是说过我能助你嘛,你已经娶了我,难道能舍下我,不回来?”
赵鹤舟忽然笑道:“我还没说完呢,我说若是我没上战场就被吓回来了,到时候父皇打我的时候你也帮我求求情。”
喃月白了他一眼,真是坏气氛的一张嘴,马上自己都要掉眼泪了,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赵鹤舟嘿嘿一笑,又说道:“孩子的事你放心,我已经跟父皇说了,他没打我。”
喃月看着他说笑的样子,还是有些不舍,“那日你不说要跟我讲一讲你和四王爷的事吗?还说他没你好,你后来也没讲啊。”
赵鹤舟看了一眼等着他的部将,笑道:“回来给你讲。”
喃月拉着他的手,红了眼眶。
赵鹤舟叹了口气,摸了摸喃月的头,说道:“那我现在就讲,小时候我们在御马苑碰见一个将军。
他因为常年征战,总是梦见战
场上杀戮的场面。后来吧,就有些疯癫。
那日我们正赶上他发疯的时候,拿着马鞭四处打人。四弟呢,就让人取了弓箭来,搭弓就要射死他。
我急忙将弓箭抢了下来,我想,这将军戎马一生,为国为民,不该是这个结局。”
喃月很同意赵鹤舟的说法,问道:“那后来呢,将军有事吗?”
赵鹤舟笑道:“没事了,御马苑的护卫将他制服送回家中了。如今回了老家,种田养老。”
“没找个郎中看看吗?”
赵鹤舟突然笑道:“这位将军啊,就是闲的毛病,后来回老家哼哧哼哧种地,每天累得沾枕头就着,一场梦都没再做过。”
喃月被赵鹤舟的语气逗得笑了出来。
赵鹤舟掐了一把喃月的脸颊,“等我老了,喃喃可不能送我去种田。”
喃月打下赵鹤舟的手,娇嗔道:“这么多人呢?还有,谁允许你叫我喃喃的,多肉麻啊!”
赵鹤舟嘚瑟道:“就叫,就叫,喃喃,喃喃!”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喃月作势要打他,赵鹤舟跑开,翻身上马,一只手握着缰绳,一只手挥了挥,没有回头道:“别送了,桌子上放着高丽栗糕记得吃!”
喃月没有再叫住他,眼前的人越行越远,却在她心里越走越近。
晨风清爽,喃月上了马车,“回家!”
没想到刚回城就被赵明盏的马车拦住了。
喃月掀开马车的帘子,看见了对面马车旁的正竹,无奈叹了口气。
正
竹走上前来,说道:“三王妃,贤王想跟您说几句话。”
喃月蹙眉,“你也知道我是三王妃,我家王爷前脚刚走,如此不好吧?”
正竹有些尴尬道:“贤王并没有别的意思,是秦公子得了一头熊,王爷想请三王妃过去一同前去尝尝。”
“秦公子?”喃月忽然想到那个在京外庄子上的男人,“不了,我身子不适,就先回府了,替我谢谢你家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