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月摆了摆手,两个侍卫抬进来一箱子东西。
看着箱子不大,但却需要两个人抬。
李贵看到那个箱子后,尖叫着朝这边扑过来。
川梓和川鸣将人按到地上,侍卫将箱子放到桌子上,一打开,里面是明晃晃的金子。
掌柜气的头都要炸了,他都没攒下这么多钱,“李贵,你好大的胆子!”
喃月嗤笑一声走到李贵刚刚坐在的椅子旁,拿起账本说道:“他不光胆子大,账算得也是错的。”
说罢将账本递到陈秀才面前,陈秀才接过,坐到椅子上算了起来。
侍卫将李贵从地上拎起来放到桌子旁,李贵自知完了,但看见陈秀才还在算他的账本,他说道:“我做账这么多年,这点儿账还能算错?”
陈秀才没有理他,还是在安安静静拨算盘。
掌柜的给了店小二一个眼色,店小二悄悄退了出去。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陈秀才放下账本,将算得的数写在纸上递给掌柜。
掌柜拿过来,和李贵写的纸一对比,随即冷哼一声,将两个纸都扔向李贵。
李贵捡起来,一脸的
不可置信,“这不可能,我怎么会算错?”
一下子强倒众人推,围观的人顿时对李贵破口大骂起来。
李贵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息着。
单丛见状,急忙喊着散开,众人见李贵的样子,怕被讹钱,一下子就散开了去。
李贵被扶到椅子上坐下,店小二给他端了碗茶水,他喝了几口,缓了过来。
不一会儿官府的人就到了,将李贵带走,掌柜的见喃月有话说,就来到喃月身前。
他虽然不知道喃月的身份,但看喃月一举一动,以及身边的丫鬟侍卫,就知道她不简单。
“这位夫人,您要在楼里歇息片刻吗?”
喃月摆摆手让姜二妹过来,随后对掌柜说道:“如今你这酒楼没了账房,她,你看怎么样?”
掌柜的还有不想要一个女子当账房先生,但又没想好怎么婉拒。
姜二妹也知道掌柜不想要她,但是通过今日的事,她也看清了很多东西,不枉此行了。
“掌柜的,你不用为难,我当不了你的账房,我会再去别的地方试。一家不行,就两家,威孚不行,就去亳州其他地方。
如果还不行,我就自己开酒楼,做掌柜,我从今日起开始相信女子不必男儿差!”
喃月眼神温柔地看着姜二妹,她身后是花似锦和学堂的姑娘们,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挺直了腰板站在那儿。
掌柜的也没想到这样有气势的话是从一个女子口中说出来的,一时间拒绝的话再
口中打转,没有吐出来。
喃月笑道:“掌柜的,你可知李贵寒念了多久的书,才来到你这儿做的账房?”
掌柜思忖片刻道:“他一直念到四十岁,实在考不中秀才,这才来了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