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鸣:“你去!”
川梓:“你去!”
川鸣:“你是哥哥,你去!”
川梓:“。。。。。。”认命,谁让他慈爱的老母亲临终前苦口婆心地告诉自己要照顾弟弟呢。
川梓掂量着拿起一块趁手的石头,他好久都没做过这么难的任务了,要给人一石头下去半死不活,用人参吊着的那种。还不能给人砸死了,得留一口气。
“哥”正在川梓即将要砸石头下去的时候,川鸣叫住了他。
刘母以为自己要命丧当场了,听到川鸣阻止的声音,觉得他可能心软了,自己可以利用。
于是连忙哭道:“小兄弟,放过我吧,我从小就命苦,这好不容易从媳妇熬成婆,你就留我几年性命吧!”
川梓看向川鸣,“你别忘记咱们的身份。”
川鸣切了一声,“我是想说,你没灌她哑药,一会儿她昏死过去,她咽不下去,那岂不是没用了。”
刘母哭声一顿,连说三个你字。
川鸣冷笑道:“你年轻时候不好过,所以你就来为难刘小水?打她、不给她饭吃,还让她伺候你,既然你这么想被人伺候着,我们就成全你!”
说罢,川鸣从腰上取下来一个水壶远远地扔给川梓,“哥,药我已经下完了,你灌吧!”
川梓接过,毫不费力地掰开刘母的嘴巴,将哑药灌了下去。
刘母挣扎着,但对川梓丝毫没有影响。
灌完了哑药,刘母就有些发疯了,“刘小水是我花银子娶回来的,就是我刘家的人,我想怎么打她就怎么打她,狗拿耗子,多管什
么闲事!”
川梓和川鸣没有说话,等着哑药生效。
刘母的嗓子开始沙哑,喉咙的疼痛让她害怕。
“我要郎中!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婆婆,她是儿媳,家家都是这样的,你们凭什么只对付我一个人!”
川鸣冷哼一声道:“别人家我没看到,我就看到你了,若是下次真被我看到了,我也给她弄残了陪你!”
刘母声音越发的嘶哑,像漏风的破箱子,喘气都带着斯斯的声音。
她知道面前的人不能放过自己了,“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刘小水可以一嫁过来就能让我儿把唯一的鸡蛋让给她吃,凭什么不出一个月就怀了孩子。我儿还处处维护她,凭什么!我是他娘啊,他最爱的人应该是我!”
川鸣听着像锯树枝一样的声音,蹙眉道:“他是刘小水的丈夫,爱刘小水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你应该是你的丈夫去爱。”
刘母听到这话,忽然冷笑起来,那声音配上笑声,在黑夜里让人瘆得慌。
川鸣抱着肩膀,摸了摸手臂,一身鸡皮疙瘩。
“他?哈哈哈,他只会打我,若不是他在我即将生产前打我,我会没有孩子吗?”
川梓和川鸣一起蹙眉,脸上的疑惑表情一模一样。
“那个老淫婆还不给我饭吃,我没力气,我没有力气啊!我苦命的孩子,就那么憋死在肚子里了!”刘母说到伤心处,用力捶打着胸口。
川鸣摸了摸鼻子,虽然刘母有些可怜,
可这并不是她作践刘小水的理由。
“可是他还打我,他说生不出孩子都怨我,老淫婆还让没出月子就去伺候她,我恨,我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