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徽娘的母亲拦在中间,而当下又最重孝道。
想到这儿,喃月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这么多年在京城的日子,她早就明白了,有些思想就是根深蒂固,说的再多都没有用。
喃月和单丛告辞离开,单丛悄悄放了小蛇出去,没一会儿川鸣就先来到喃月面前。
“我们等到天黑,天黑后,村子里似乎要有什么动作。”
川鸣明白喃月的意思后,就一个侧身翻上了一旁的树,隐藏起来。
没多久,憨花子就找到了喃月和单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要带她们去石像处。
喃月拒绝了他,笑道:“你们不是天黑才开始吗?我先在村子里逛一逛,天一黑就随你过去,如何?”
憨花子没想到喃月会知道此事,他愣了一瞬,随即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知道我们村子的事?”
“或许你不该这么问,你该问我长生丹是真是假,那些用来换药丸子的女子都去了哪儿?”喃月直视着花憨子的眼睛,看得花憨子有些心虚。
“长生丹自然是真的,那些女娃子是去伺候仙童去了,是大好事。”花憨子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好像若有其事一样。
“那你怎么不去?”单丛都快被他气笑了,还大好事,亏他说得出口。
花憨子一怔,随即反驳道:“我是男人,我怎么去?”
“男子怎么不行?伺候仙童还分男女不成?”单丛的声音越
发的冷。
花憨子眼睛瞪得溜圆,“就是不行,仙童说的。”
单丛和喃月对视一眼,喃月开口道:“哦?仙童还会说话?”
花憨子撇撇嘴,“哼,你们懂什么?让你们去伺候仙童,那是你们的福分。仙童说了,谁家出了人,谁家就得福报。可惜我没有女儿,不过。。。。。。”
花憨子说着就看向喃月和单丛,像是一个许久不曾吃饭的人看见了美食一样,带着垂涎和让人恶心的兴奋。
“不过我们来了,恰巧被你带进村子,所以福报算你头上了是吗?”喃月平淡听不出喜怒的语气让花憨子有些拿不定主意。
“你不害怕?”
喃月勾起嘴角:“你不是说是大好事吗?为何要怕?”
“对,是大好事。”花憨子上下打量喃月,他们村子还从未出现过如此标志的人,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荡漾着水波一样,每对视一眼,都要被她卷入水中,软得不行。
一想到这样的人也能轮到自己,他就兴奋得不得了。
喃月被花憨子的眼神恶心得不行,转过身蹲在地上抓了一把土,立即起身扬了花憨子一脸。
花憨子正一眨不眨地瞅着喃月,冷不丁被喃月洒了一脸土,迷了眼睛不说,还吃进嘴里不少。
“呸呸呸”花憨子一面吐着土,一面揉着眼睛,“你敢扬老子,老子给你脸了!”说罢就朝喃月走来。
喃月声音发沉:“川鸣,弄死他!”
“是”川鸣从树上
一个健步下来,一手刀将花憨子劈昏过去,“我带他去别处杀。”
“嗯”喃月叮嘱道:“小心点儿,莫要让旁人看见,以免打草惊蛇。”
“属下明白!”川鸣拖着花憨子就隐入树林,花憨子的身体与地上的枯树枝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