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喃月转身扑入赵鹤舟的怀抱,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对赵鹤舟的感情,直到听到赵明盏说他有可能回不来,而他却突然出现在眼前。
失而复得,那些想念和牵挂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赵鹤舟一只手搂着喃月的腰身,另一只手将喃月的头轻按在胸前。
赵明盏微眯着一下眼睛,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杀意投向赵鹤舟。
赵鹤舟也冷眼看着赵明盏,他被暗杀了几次侥幸活了下来,更加谨慎。
于是他回京的消息谁都没有告诉,他只一人一匹马跑了两个多月才跑回来。
到了王府才知道喃月被请进宫参加宫宴,于是便来宫里,也想跟父皇说一些事情。
恰巧听见了赵明盏说的话,他有一点儿不可置信,又有一点儿果然如此的感觉。
这么多天个日日夜夜,他猜测了许多人,却唯独没有怀疑过赵明盏。
即便他们的关系不如从前,可那也是在儿时被各个藩王、各个郡王世子欺负时,唯一站出来保护他,与他交好的人。
可是这么多年,人都会变,从他们冷眼相向的时候就能知道,他们早已背道而驰。
在别人眼里自己是站在太子那侧的,赵明盏当然不会任由他带着战功和兵权回来。
“三哥运气不错。”赵明盏背在身后的手攥着拳头,他不知道手下是如何做的事!
正竹还跟自己信誓旦旦保证过,赵鹤舟一定不会回来
。
可眼前的人不是赵鹤舟,难不成是鬼吗?一群废物!
赵鹤舟冷笑道:“四弟这是不愿我回来?的确,趁着我不在就哄骗我的王妃,还要纳她入府,你有什么能给她的?一个受人白眼妾室的位置吗?你也不问问她瞧不瞧得上!”
喃月听到赵鹤舟说话,忙不好意思的从他怀里仰起头来。
赵鹤舟又轻轻将她按了回去,“乖一点儿,夫君在谈事。”
喃月顿时羞得不行,将头继续埋在赵鹤舟的怀中。
赵明盏看着这一幕,明明喃月先爱上的人是他,扑入的怀中也应该是他的。
嫉妒、愤恨充斥着他的整个胸腔,怒火在眼里燃烧。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还有林喃月,他一定要得到!
“赵鹤舟,我和喃儿之间的事,有许多你不知道的,我们之间的感情用不着世俗的虚礼来衡量。
她嫁给你,也是因为跟我生气、较劲,我不怪她,总有一日,她会回到我的身边,你且等着吧!”
赵鹤舟眼神冰冷,他是从尸山血海中一刀一刀砍出来的,身上无形的煞气,让站在一旁的下人都不敢抬头看。
就连赵明盏也被赵鹤舟饿狼般的眼神看得遍体生寒,要知道现在是七月,正直盛夏。
喃月听到赵明盏说的这些无厘头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可偏偏赵鹤舟搂着她,不让她从他怀里出来。
但她实在忍不住想要骂人,况且为他撑腰的人回来了,她不怕赵明盏治她
的罪了。
于是她费力推开赵鹤舟搂着自己的手,转身看向赵明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