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怀瑾磨牙了,但仍是毫不犹豫起了誓言,开玩笑!她可不信这些,只能是,嬴政觉得有趣她也得奉陪到底了。
嬴政狐狸似的笑了一声:“老天在上,我们的声音他都听得见的。”
嬴政抱起扶苏,准备离去,怀瑾站起来相送,看见韩念站在门口,不明意味的看着他们。
嬴政冷哼一声,和他擦肩而过。
“你为什么发誓?”韩念只赶上誓言的末尾,他不安的问道。
怀瑾摇摇头:“我答应了陛下帮他办一件事,你这速度倒挺快,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
韩念把酒在桌上:“办个事而已,至于发那么重的誓?”
“这是我的事情,”怀瑾奇怪道:“你是不是有些逾矩了,我是主你是仆,竟还管起我的事了?”
韩念顿时目光冰寒,他盯了怀瑾半晌,拂袖而去,院门摔得砰砰响。
夏福和思之终于烧好了水出来,正见怀瑾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这这这,脾气也太大了!还说不得你了!”
夏福问:“主子,怎么了?”
怀瑾摇摇头,拿起桌上那方金印,让夏福取来印泥在手心一摁,愣住了——是王后凤印。
太后的葬礼又持续了半月,终于下葬了,葬的还是骊山王陵。
怀瑾心道,这太后也太悲催了,说不定嬴政原本没想把她葬在骊山,结果手下出来一说太后不愿葬骊山,嬴政却倔脾气上来,非要这么干。
王太后下葬后,开始了半年的孝期,盛夏也就此过去。
因为守孝,今年的秋猎也取消了。
立秋时分,怀瑾走马上任,少府令蒙毅将清凉殿休整了一番,自此成了她办公的地方。
女官
对方立即也卡了壳:“这……我们去不了章台宫,如何见到陛下?今天还是我这半年第一次见陛下呢!”
怀瑾装着喝茶,置之不理。
此时又有另一个美女说:“赵姑娘,你虽无官职,但手中握有凤印,我们是否需要每日来向你请安呢?”
怀瑾道:“赵姮如何当得起夫人们的请安,实在是折煞我了。”
那厢又有一个声音:“姑娘,新进宫的宁夫人很是跋扈无礼,昨日无故打了我宫里的婢女,这事可不合规矩,你要好好惩处她!”
怀瑾看过去,看见一个蓝色宫装的貌美女子,满脸不平。她把手里的汗在裙摆上攒了赞,问:“您是哪位主子?”
那女子微抬了头:“我是兴乐宫的兰夫人,是五公主的生母,我父亲是昌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