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反复跟张良提起那家店的王八肉有多么多么美味,惹得张良不住的发笑:“既是如此珍馐,明日我随夫人一起去吃。”
于是法,但夏福可以看出那是一条裤子样的东西,且此时被主子把裤腿给缝起来了。
半晌,怀瑾忽然老太婆似的感慨:“咱们主仆俩这十多年,可谓是过得跌宕起伏啊!”
“可不是吗!”夏福习惯性的附和,虽与主子分离了好几年,但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是无论怎么改都改不掉的。
她永远都是对的、要永远相信她、要永远听她的,这似乎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了。
怀瑾噗嗤笑了一声:“说起来,我走后那几年,你是怎么过的,我都还没问你呢。”
不过不等夏福说话,她又笑:“不过以你的性子,肯定过得不是很差。”
夏福憨厚的点点头,道:“伺候完七公子出生,我就回到了雍城,毕竟是甘罗大人的属官,还是得跟着他的。在雍城的日子很简单,非要说的话,就是给人看病。因为有救驾之功,大家都很尊重我,连资历最老的宗亲都不敢给我脸色看呢。”
说起来他似乎有些小得意,不过在怀瑾笑意盈盈的注视下,他挠了挠头:“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要的,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只有主子是我的主心骨。”
他是个宦官,此生不会有后嗣了,人上人的日子他也过了几年,不过尔尔。
他看着怀瑾清新似露珠的脸,内心有着阵阵满足:“不怕主子笑我没志气,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跟主子在一块。”
看到怀瑾彻底把裤腿缝了起来,他忍不住提醒:“主子……你是不是给裤管缝住了?”
怀瑾低头一看,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填口腹欲忽遇危险
张良本在室内看书,听到这一声凄厉的叫唤,急忙放了书就出来,结果看到主仆俩坐在石桌边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不提醒我!”他听到他的妻子这么质问。
夏福说:“我以为主子要做一条不一样的裤子……”
张良听到这里,摇头笑了笑,转身回去了。
刚走两步,听见那边妻子又在嘟哝:“把这剪了,给子房穿。”
“会……脱线吧……”夏福不确定的生意。
他的妻子强词夺理,娇蛮道:“就跟他说现在的裤子就盛行这个款式,反正都不是穿给别人看,穿里面的怕什么……”
声音渐渐小了,张良的笑意都收不住,看着书,脑海里就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夜里,她拿了一条乞丐都瞧不上的裤子给他:“夫君,我给你做了衣服哦。”
“多谢夫人了,夫人心灵手巧。”张良笑得如沐春风,第二天就把那条裤子偷偷压到了箱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