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两手插在袖子里,不耐烦地打断了刘海忠的话,“二大爷,大家都冻得像孙子似的,你就别啰嗦了,赶紧开始赶紧结束的了。”
有傻柱的地方,许大茂一定到场,只见他隔着邻居们朝傻柱喊道:“傻柱,二大爷正说话呢,你插什么嘴。”
“我说许大茂,怎么哪都显到你了,你们两口子也真行,结婚几个月还没孩子吧,还有闲心在这开大会呢,还不赶紧回家造孩子去。”傻柱乐呵呵地对许大茂两口子说到。
“傻柱你……混蛋。”
坐在许大茂身旁的娄晓娥腾的一下站起来,本想骂傻柱两句,但她毕竟是大家闺秀,骂人的脏话也不会几句,翻来覆去的也只会说个“混蛋”。
“几位大爷,傻柱人身攻击。”许大茂向三位大爷喊到。
“得了吧,还人身攻击呢,大家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傻柱两手插在袖子里继续起哄的说着,引来院里的其他人一顿大笑。
“静一静,大家都静一静。”二大爷刘海忠努力地想控制住局面,但院里的人根本就不听他的,直到一大爷易忠海实在看不下去了,将茶缸往桌子上一放,说道:“都静一静,开会呢。”
还是易忠海的威信高,他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声,院里的人都陆续地收了声,老实地坐在那等着开会。
刘海忠心里那个气啊,有易忠海在这院一天,他就永远别想服众,心里有气他直接越过易忠海,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你说几句?”
易忠海看了刘海忠一眼没说什么,阎埠贵愣了下小声的对易忠海说道:“一大爷,要不你先讲几句?”
“今晚这个会是你牵头的,你就直接说吧。”易忠海有意无意地扫了眼赵大海说到。
阎埠贵点了下头,停顿了几秒似乎在肚子里打了遍腹稿,然后才说道:“这不快过年了嘛,趁着今晚各家回来的都挺齐的,就想着大家开会商量下这个年怎么过。”
人群中有个人不愿意道:“三大爷,这小年还没过呢,这大冷天的开会就说这事是不是有点早了。”
“咳,你知道啥,三大爷的意思是今年的对联还用不用他写,他想赚点花生瓜子。”傻柱站起来说到。
“傻柱你瞎说啥,我的意思是……”
阎埠贵还没有说完,傻柱就打断道:“得了吧三大爷,谁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要不你今年就免费帮大家写对联,大家看怎么样?”
傻柱的玩笑话得到在座的不少住户支持,大家纷纷跟着起哄要求三大爷这次过年就发扬下风格。
三大爷阎埠贵一看这赚不到便宜不说弄不好还要出血急忙说道:“别啊,总得让我挣点墨水钱吧。”
这个年代虽然过年如过关,但谁家也不会真的在乎那一捧瓜子和花生,大家有说笑了几句后,陆续开始有人拿着板凳打算离开了。
“等一下,这还没散会呢,走什么走。”一直保持沉默的易忠海突然说到。
事情敲定了,院里的邻居今年继续用他写对联,阎埠贵心里选着的石头也落下来了,他不在意地对易忠海说道:“该说的都说完了,这天也怪冷的,没什么就让大家散了吧。”
“趁着今晚大家都在,还有个事得向大家有个交代。”易忠海站起来说完,看了赵大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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