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前日她与谷雨在殿里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有病!
秦葶暗骂。
“嗯?”他手上又稍加了些力道,“说话!”
“只是闲话家常,哪里来的小郎君。”憋了半晌,秦葶终于回了这么句。
“你有这个心思?”他眼睛微眯,又近了一分。
“没有。”
“你那心仪的郎君是谁?赵林宗?还是那个叫小杨的小太监?”
见他越说越离谱,秦葶当真懒得理这个疯子,脸一偏,只道:“陛下,我该回去了。”
“你回哪去?”
“御膳房。。。。。。”
话音未落,何呈奕扯着秦葶的胳膊一把按在窗下的小几上。
还未回身,便听着身后有窸窸窣窣声音传来,一侧目,见他的玉带正落在自己手边。
秦葶一慌,想要回身却被身后人摁住。
紧接着感觉背上一阵温热扑来,紧接着他轻咬住秦葶的耳朵。
耳畔一股异感传来,秦葶本能的缩了脖子,抬手想要将身后的人推开,他似早有预感,抬起手掌将她的手背压在掌下,而后以指尖摩挲她的指缝。
一股压力袭来,秦葶朝一侧歪着脖子,咧着嘴五官扭曲着自齿间挤出几个字,“你疯了,你走开!”
“一会儿你可以叫的大声些,”他在秦葶的耳畔坏笑一声,微一低言,哑音带着沙哑,“这窗外都是侍卫。”
秦葶的脸顿红透,似刚煮出来的蟹子一般,徒劳挣扎。
她未瞧外身后的人是如何得意又得逞般的笑。
强忍缠磨许久,便觉一下闷痛,虽痛感不比前次,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上身趴在小几上,脸前是自己的手背,她将唇齿轻轻抵上,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仅能听到何呈奕身上的玉坠镶珠有序发出碰撞声响,时缓时急。
秦葶也不知她经了多久,便觉身后一空,还以为他终于结束,谁成想那人伸开臂膀环住她的腰身,自背后将她抱起,行至屏风后的一张软垫上。
这小室平日置放杂物,比如何呈奕榻前座下换下来的软垫一类,秦葶的头正好枕在一处高处,才想起身又被人摁住。
他似一只豹子,熟练的撕哺着眼前的猎物。
秦葶一双软唇被他堵住,推也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