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那夜在晋王府的事,你一个字都不得往外透露。”
“好。”秦葶郑重点头,见她应下,似眼眸中又有了光亮。
连日来的惴惴不安转瞬暂安稳,一颗绑着千斤石头的心也可缓松口气,“你先回去吧,过三日你再来此。”
“好。”
约一盏茶的时间,秦葶才自殿内出来,玉娇则悄然从侧殿出来。
这几日她心里不痛快,觉着娘娘不再信任她,似想要提拔宫里旁的人,恰值秦葶今日过来,两个人悄眯在殿内说事,她忍不住绕去偏殿听了一耳朵,未大听清,却听出秦葶似是抓了皇后什么把柄。
她眼珠子随动两圈儿,正看到有宫女端着安神药自亭下向这边行来。
玉娇抬手将人截住,“这个是给娘娘的吧,给我。”
宫人顺手递给她,知她不是个善茬儿,也不敢应声,且送了药便离开了。
玉娇端着安神药入殿时,魏锦心仍望着香炉升起的袅袅香雾出神。
她特意弄了些动静出来,而后才步入殿里,“小姐,安神药好了,您喝下后便小睡一会儿吧。”
仅扫了那汤药一碗,魏锦心没应声。
玉娇见状,又道:“这两日小姐睡的都不好,可是有?????心事?”
“那个秦葶,方才来做什么了?”
“没什么,不该你打听的,不要打听。”端过小几上的汤药,魏锦心小饮一口,先前总觉着这药苦,今日心头一块大石头落地,反而不觉着苦了。
到底玉娇觉着脸上挂不住,加上这几日心里也不舒坦,于是小声嘟囔道:“小姐如今真当玉娇是外人了,有什么事也不肯同玉娇说,让玉娇帮您分忧。”
“到底是玉娇蠢笨,不得小姐的心。”
听她抱怨,魏锦心皱眉吞下一口汤汁子。
确实,自打前两次的事之后,的确不乐意再宠惯着玉娇,加上这阵子心烦,觉着她的事也无人可解忧,不说也罢。
却被她当成是疏离了。
“此事与你无关,你听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魏锦心一顿,“眼见着就开春了,待三月回去给祖父贺完大寿,本宫便去皇上那里给你求一份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