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姝曼眉眼弯弯,走至她跟前伸手欲握她的手,“没错啦,是我!”
陈瑜扑过来一把抱紧她,高兴得恨不得抱着她打圈。
“姝曼姐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季姝曼微笑着看着陈瑜的动作。
“这里。。。。。。还是老样子啊。”
“嗯嗯,沐妍姐说你指不定哪天就会回来,她说怕你回来后找不到我们,所以,所以画室一直保留了下来!”
陈瑜松开紧抱的双手,仍旧握在季姝曼的手腕,仔细打量着她。
三年没见,姝曼姐还是那么美,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反倒是更多了一丝成熟女人的柔媚,是一种不论男女看了都忍不住想要保护的娇弱。
不过她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铂金戒指,难道她真的结婚了?
陈瑜心中疑惑,却也不好开口问。
季姝曼听闻陈瑜的话,晶亮的眸子闪了闪,转过身去想掩饰扑簌跌落的泪珠。
“你们真是无聊!”她假装怪嗔一句,实则心里已然激起波澜。
陈瑜慌忙抽出纸巾要帮她擦拭眼泪。
“其实,沐妍姐姐一直很念叨你的。”
季姝曼接过纸巾,脸上笑容明媚,“我有什么好值得念叨的,怕是骂我多一些吧。”
“姝曼姐姐,沐妍姐姐才不会骂你,要不要上楼看看,你房间的东西一直都保留着,沐妍姐姐可宝贝了,除了打扫卫生其他时间可别想进去看,不过。。。。。。”
陈瑜说着说着停住了。
季姝曼擦完眼泪将纸巾糅在手心定定地看她,“不过什么?”
陈瑜莞尔一笑,“没什么,我带你上去瞧瞧好不好?”
说完拉着季姝曼的手上楼。
陈瑜没说的话是,华南集团那位老总宋沧渊这三年来倒是经常来舒曼姐的画室,每次一来便坐在画室里发呆半小时,然后静静地离开。
一开始她只是觉得这人冷冰冰的真是没礼貌,David跟她说他老板这些年来像是得了什么病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