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这种做法也不奇怪,曾经不也有过王与马共天下的做法吗?
他起身,在屋里徘徊起来。
等了半日的贾似道听得人回来了,便亲自过来了。过来的时候那个面色有些泛蓝的丁大全已经在外面恭敬的站着等了。贾似道是看不上这丁大全的,一个乡野匹夫出身,娶了个大户人家出身的女婢做妻子,见了人便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样,因此哪怕对方同为副使,他也不爱搭理。直接越过此人,一步跨入大厅而去。
乔家的下人对这位贾家的国舅爷很是客气,将人领进去又是奉茶,又是奉
果盘的。而进进出出的,看见丁大全却全然没人搭理。
丁大全憋着一肚子的气,全不敢出来。他是拿钱买来的这么一次机会,不像是这位国舅,有姐姐在宫里做贵妃,有外甥女是皇上唯一的帝姬。他没有人家那样的底气。
天上的雪又纷纷扬扬的飘下来了,不大工夫,头上肩膀上都白了,可他却站在外面一动也没动。
贾似道在里面坐着,嘴角露出一份嘲讽,手里拿着一本书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手里的果子他一口一口吃着乔行简出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么一副闲散样的国舅爷。
对方作势要起来行礼,乔行简抬手往下压了压:“坐吧,不用多礼。”又客气的说,“等的时间不短了吧?不行喽,上了年纪了,中午不歇歇,扛不住。”
“您老当益壮。”贾似道跟着客气了一句,马上转移到正题上:“您进过皇宫了?”
乔行简点点头:“进了。”
“也见了那位官家了?”贾似道身体前倾,忙又问了一句。
乔行简有些矜持的点头:“见了。”
贾似道挑眉,心里有些不高兴。这是什么意思?自己问一句,他答一声,半点没有跟自己交换信息的意思。
见对方不说,他知道便是问,对方也不会实话相告。于是,便不再问了,直接起身就道:“那老大人歇着吧,本官就不打搅了。”说着,直接甩袖走人。
乔行简的侍从就说:“老爷,您何必得罪他?他到底是国舅爷。”甭管是不是正牌的,官家说人家是小舅子,那人家就是小舅子。
乔行简重重的放下茶盏:“难道我堂堂一国丞相,还得对他卑躬屈膝?”
南宋的丞相呀何其可悲。
这侍从就说:“还是新宋好,没听谁说过国舅”
乔行简嗯了一声,刚嗯完,他反应过来了:每国舅那是皇后没兄弟,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可新宋没有悲催的丞相,那是因为新宋压根就没有丞相。
为何空置了丞相的位置?
再想到合之一字,心头大惊,原来刚才想茬了。这位官家的魄力比之想象的还要大。若是承诺南宋所有大臣,便是南宋的城头变幻了王旗,他们的官位也不变,那他们反对新宋的声音又有多大呢?
别忘了,南宋到底只是一隅,若是加上新宋,这便是将康之难之前的大宋王朝!
偌大的一个大宋王朝的丞相?跟南宋的丞相岂能相比。
这么想着,他的呼吸都不由的急促起来。
而贾似道目中无人的出去,又目中无人的路过丁大全回了自己的院子,马上叫人去:“给赵王下帖子,就说本国舅爷要拜见。”
完颜康接到帖子的时候,拿着笑了笑,“回复他,就说明儿晚上,本王设宴招待贾国舅。”
等把人安排了,他又问跟前的儿子:“知道那个丁大全现在在哪吗?”
杨过便耻笑一声:“能去哪里?去城外了。”
城外有勾栏院。四爷和桐桐对这种地方反感的很,但一刀切显然是做不到的。能做的就是逼迫她们经营不下去,于是,抽取了重税。因此,这地方从城里搬到了城外,可生意一点也不清淡。
完颜康听了只皱眉,却说:“跟老子走,去见见这个丁大全。”
杨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去?”
那我一个人或是带着别人去你娘回来不得吃了我?!只有带着你去,你娘才不多想。
连这个都想不明白,还肖想帝姬,哪里凉快哪呆着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堵在路上,手机上修改不方便。本来预计六点到家然后修改再更新的,现在来不及先给大家更新出来吧。不管回家有多晚,我今晚都会给加更一更的,很可能都在凌晨以
后了。所以,等不到的就先不要等,明早再看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