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孔秋月刚出来时,就把薛谦吓了一跳,此时的孔秋月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那双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也红的吓人,就像俩只灯泡一样,配合着那张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面容,连薛谦都差点没认出来。
这一天,薛谦没有丝毫怨言的给孔秋月准备饭菜,虽然大部分都是外卖,但总算能让二人吃饱。
第二天一早,孔秋月很早就起床了,经过一夜的休息,气色也好看了许多,一声黑色的职业装,配合着那双完美无缺的美腿,看的薛谦大呼过瘾,如果不是因为即将要去参加葬礼,薛谦都恨不得由衷的称赞几句。
这次,因为要出席葬礼,薛谦也穿上了一身黑色西装,这让向来不穿正装的他,显得格外不舒服,在开车赶往葬礼会场的路上,薛谦总感觉身上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自己,怎么坐都觉得不舒服。
时间不长,当薛谦和孔秋月俩人赶到葬礼会场时,已经有不少人在场了,就连孔庆财也都一身黑色西装,满脸悲痛的站在外面,迎接着外面赶来道哀的宾客。
走进葬礼现场内部,饶是薛谦见识过很多大场面,但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葬礼摆出这么大排场。
会场以黑色为主,若不是大厅中央挂着的遗照和门口的几十个花圈,薛谦都可能会怀疑这是不是一个葬礼现场。
因为孔秋月是子女,赶到葬礼会场后,就被安排到家属回礼的地方,每当有宾客在孔秋月父亲的遗像前鞠躬道哀,孔秋月就要还礼表达感谢。
薛谦自从来到葬礼会场后,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起初他还以为是因为很少穿正装的关系,也并没太过在意。
可当他站在孔秋月身边时,却突然有种心悸的感觉,就像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像他们靠近,而且随时都会取走他们的性命一般。
薛谦向来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这是种经历过无数次生死后,产生的一种直觉,当薛谦身处危险当中时,就会有这种感觉,就像一种本能,一些野生动物在遭遇天灾时,都会有一些本能一样。
薛谦在感受到危险后,他立即就紧张了起来,观察四周的情况后,薛谦惊讶的发现,他们现在身在的这个大厅里,都是一些前来吊唁,或是像孔秋月这类人,不要说孔庆财和孔小双他们俩个,就连他们直系下属,都一个没有。
发现这些,薛谦立即就有打算,附身凑到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孔秋月身边,低声提醒道:“跟我出去一下,这里有问题!”
“有问题?什么问题,这是葬礼啊!二叔不敢在我父亲的葬礼上搞事的!”
可孔秋月对薛谦的提醒,却很是不以为然,沉浸在悲伤中的她,显然不相信孔庆财会在葬礼上惹什么麻烦,毕竟现在来吊唁的这些人,随便一个都是身价不菲的人,即便是孔庆财,也不会犯傻去得罪这些人。
虽然薛谦也相信孔庆财不会在葬礼上搞事,但他心里的那种感觉,却来的越来越强烈,就像有人在用武器指着他脑袋一样,甚至比那还要危险。
想着,薛谦也顾不了那么多,顺手拉起跪在地上的孔秋月大声喊道:“快走!我感觉很不好!一定会出事的!”
说完,薛谦压根不给孔秋月反抗的机会,拉着孔秋月大步向灵堂外跑去。
薛谦和孔秋月的动作,顿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人们都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好的一个葬礼,家属却突然往外面跑,难道灵堂里面有问题。
“轰轰轰!”
可还没等人们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灵堂里火光乍现。一团团爆炸引起的火团冲天而起,短时间内整个灵堂就被炸成了一片废墟。
与此同时,薛谦和孔秋月俩人刚刚跑出灵堂,俩人虽然已经跑出了灵堂,但由于距离灵堂不远,还是被爆炸引起的气浪掀飞了出去。
薛谦的反应是何等之快,当背后灵堂内爆炸的同一时间,就把孔秋月完全保护了起来,即便是被气浪掀飞的过程中,也仅仅的抱着孔秋月。
当俩人重重的跌落到地上时,薛谦的后背已经被鲜血浸透,黑色西装就好像雨衣似的,从衣服源源不断的渗出献血。
“薛谦!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
孔秋月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被薛谦一直抱在怀里的她,即便被爆炸的气浪掀飞,但也没受到任何伤害,除了脑袋依旧嗡嗡作响,身上甚至连个伤口当没有。
当她发现薛谦背后涌出的鲜血后,当时就被吓傻了,紧张的扶着薛谦的身体,急切的开口问道。
薛谦此时背后已经完全丧失了知觉,但身为世界杀手前五的他,却依旧保持着清醒,听到孔秋月的呼喊后,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表示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