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的来,那也要回得去才行啊。”
“过一阵子,那骆缨几人也就不会再把你放在心上了,他们一直为了筑基奔走,哪里还会有那个闲心,倒是……”
“你是说钱潮那几人?”
“嗯,韩兄,你不觉得你太小看那个钱潮了吗?刚才那个董醢说他一开始就被那几人困在阵法中,阵法,只有那个死了的于胗懂得一些,而钱潮那小子竟然也会布置,况且,那几个人相当长的时间里可不会筑基,你又打过他们的主意,他们自然会防着你,盯着你,对付你,就算他们几个奈何不了你,也会去找人来对付你,比如骆缨他们,再比如他们的长辈。”
“你是说我该把那几个人都除了?”
“这对韩兄自然是有好处的。”
“你也说了那几个人有长辈,我若如此,就算是惹了大祸,我倒是想知道这样一来对温兄……是不是也有好处?”
“当然有,不过,韩兄,你不用担心我会背后对你不利,咱们两个是两条路上跑着的马车,不会撞在一起的。”
听到这里韩畋看着温良,琢磨这此人的话有几分可信。
而那温良倒似乎是知道韩畋在想什么,也不多说,只笑眯眯的拼着杯中的茶水。
过了一会儿,韩畋开口说道:“那我该如何除去这几个人呢?”
“韩兄心中早有定计,何必问我呢?不过我倒是要提醒韩兄一句,到了那里不可太过招摇,最好找个人为你办这件事,你若找不到,我还可以为你推荐,办完事他就会消失,只要你不直接和那些人见面去谈,事后就算那些人办事不利也被捉了,问到天边也和你没有半分的牵扯。”
“那就不必了,我在那里还算有几个得力的人手。”
“嗯,那就好,看来韩兄想得很是周全。”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在温兄这里多叨扰了,事不宜迟,我想立即就走。”
“当然可以,韩兄要走,我自然不能强留,不过……”
“温兄……”
“哈哈,韩兄误会了,不过在下这里也算个隐秘之处,一会儿我的人送韩兄出去的时候还要委屈一下韩兄,不然韩兄若是记住了这里,对在下来说还是一件令人心忧的事情。”
“好,正该如此。”
“嗯,那就祝韩兄能得成所愿了。”
……
温良笑眯眯的看着韩畋的身影在那密道中消失,然后又重新走回去坐在桌旁。
“温先生,这个韩畋能靠得住吗?”一个身边人有些迟疑的问。
“哈,靠不靠得住,你日后自然知道,不过这个家伙嘛,也有些我所不能及的本事,只不过他还是有些嫩,毕竟年岁不大,假以时日,这个人倒是个不可小看的人物,嗯,就看他能不能走到那一步吧。”
“哦,”那个人想了想又问道“温先生,既然你想让那个钱潮死,那为什么咱们不自己出手?”
“这件事若咱们自己能做,我还会假他人之手吗?”说道这里,温良回头看了看那个问话的人“你是不是也有些小看那个钱潮了?”
“一个炼气四层的小家伙,有什么值得咱们这么顾忌的,依我看……”
“住口!”温良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就算如此,他脸上看起来依旧是笑眯眯的“切不可小看了那几个小家伙,钱潮那几个人若是要杀,就一定要全都杀掉,只不过我有些投鼠忌器,其中有几个身世不俗,他们若死了,背后的那些大家伙定会循着蛛丝马迹找来,将这里搅个天翻地覆,咱们现在还对付不了那些大家伙,况且比起我们要做的事情来说,钱潮那几人都是小事情,若韩畋能将他杀了也就杀了,若韩畋办不到,也无所谓,就由着韩畋继续在宗内折腾,咱们看着就是了。”
“那韩畋看上去也有几分心思的人,他能依着温先生的话真的去杀那钱潮吗?”
“哼哼,他会的,况且他只是一步明棋,我还有一手暗棋也安排好了,若是能成,那韩畋就是咱们最好的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