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尽然,”钱潮一边龇牙咧嘴一边说道“虽然冒险了些,但也是收获颇丰嘛!”
这句话倒是没错。
“喂,钱小子,我和彦姐昨日夜里莫名其妙的就感觉到了小五关的瓶颈壁垒,你是说……”
“昨夜里伤痛不已,我根本就没有在意,早上我才发现的。”
说到这事,李简犹在惊奇,便也说道:
“我也是昨夜休息之中突然就感觉了修为似乎精进了些,一下子就面临突破了,也让我很是好奇。”
“陆大哥,你呢?”汤萍问道。
“呃……不知道。”
“陆兄资质最佳,想来也该如此,以前我们哪一次突破不都是莫名其妙的都是一起的吗,这一次也错不了的。”钱潮说道。
“钱小子,昨日夜里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听我慢慢说……”
就这样钱潮一边任由彦煊为自己敷药医治一边将昨夜里的奇遇细细的给几个同伴讲了出来。
除了陆平川听得不明所以之外,其余三人都听得震惊不已。
汤萍听了先是犹疑的问道:
“你是说……那水雾镜里面居然封禁着一个……嗯……你没有看清那家伙的样子吗?”
“只能看到一只眼睛。”
彦煊问道:
“那……那面镜子呢?”
“已经交给那个林涧了。”
汤萍此时已经完全明白钱潮所说的意思,面上已经有些动容,她又说道:
“若这镜子真的与年家的那位祖师登临仙境之事有关的话……”
钱潮知道汤萍果然动心,必须要将厉害之处给她说明才好。
“汤丫头,这个主意咱们最好不要打,一来那件事对咱们来说还虚无缥缈;二来谁知道那位年祖师当年为此是付出了什么代价呢?以我看来,被封禁的那家伙绝不是什么善类,它提出的条件也可想而知了;这第三嘛,登临仙境的祖师可有哪一个回来过?谁知道当年那位年祖师是不是成功了呢?”
顿了顿,钱潮看着汤萍的面色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有长辈,有师父,那镜子或许他们将来能用到,可是今早你也看到了,来的人是林涧,咱们都知道那林涧的身世,父亲林恒祖是结丹修士,祖父林庇是元婴级别的祖师,若是要用那镜子,也必定是那个叫林庇的元婴祖师,你的师父和你的六爷爷在那林庇面前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的,一定要留住那镜子的话,究竟是不是好事,你心中自然也明白。而且,昨夜里听镜子中封禁的家伙说,还有许多的人都找过它,为它做过事,由此看来,这面镜子还不知道被多少个世家或是门派传承过,一路才到了年家人的手里,年家已经出了一个年祖师了,但是现在你看,年家如今是不是马上就要遭逢大祸了?或许这就是那面镜子不断能物色到合适的人为它做事的方法,由此再想一想,以前那些得到过这水雾镜的世家们又会是什么下场呢?在我看来,这个镜子就是个不祥之物,汤丫头,这个心思动不得!”
听了这话,汤萍才点点头,原本她听钱潮讲述昨夜在那水雾镜的幻境中的经历后,是真的动了心,这样的东西若是能在自己的六爷爷手里或者在自己的师父手里,那这两位老人家将来有一日或许就能够用到,不过钱潮说完,她这才有种如梦方醒的感觉。
“你说得对,刚才我的确是动心了,甚至还有些埋怨你不该将那镜子交出去,现在想想,那镜子或许真的如你所言,是个不祥之物。我师父或许能早一些上那玉壶山,我六爷爷要再过些年月才有机会,不过都是要看机缘的,而且,就算上了玉壶山到登临仙境还有一段漫长无比的年月呢,两位长辈都该有自己的缘分,大不了我这个做晚辈的尽心侍奉,助他们一臂之力罢了,你说得没错,那镜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看来年家是要完了,不但那镜子要落入别人的手中,还要因着那个姓年的小子招致宗门的怒火,唉!”
听汤萍这样说,钱潮也松了一口气,笑道:
“你原来还说让我弄明白了,就给你炼制一个更好的镜子出来,现在看来我是做不到了。”
李简刚才听了钱潮的一番说辞,倒是颇为认可,现在见汤萍放下此事,这才也放松了下来。
彦煊想起什么来,说道:
“我记得那天夜里那个姓年的人用这面镜子对付过阿萍,这镜子若这么厉害,为什么在他手里却如此不堪呢?”
“那镜子的确是一件厉害的东西,”钱潮答道“这么说吧,我可以将那镜子的威能发挥出近两成来,筑基修士我不敢说,毕竟没有与筑基修士交过手,嘿,或许我刚拿出镜子就会被人家擒住,这与镜子无关,是我的修为太低,但是只要那镜子在我手中的话,至少宗内的炼气弟子中没有人是我的对手,这也与我的修为无关,全在这镜子上,哦,李兄,我知道你的感应惊人,能克制幻术,但那镜子能放出来的可不止幻术那么简单,而是极为厉害的阵法,就算我懂些阵法也弄得满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