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李简说道,在他的感应中,下方的小谷中潜藏着似乎数不尽的危险,绝对是个凶险之地。
“要不我下去引一下子,看看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若能引走,你们抓紧把灵草采走,怎么样?”陆平川说道。
李简心中依旧有些担心,虽然谷中的危险不似那遮柳山的八柳一样让他心惊,但是却总是让他不安,但是见彦煊盯着那几株灵草的神情,便知道那些必定是极好的灵草,否则这位彦姑娘也不会如此,因此说道:
“那我和陆兄一起,两个人总有个照应,若是能将下面的东西引开来,你们抓紧时间采摘,如何?”
“好,那就试一试。”
陆平川的身形如流星坠地,“轰”得一声就砸在谷中地面上,顿时整个小山谷就沸腾起来。
倒不是陆平川这一落威势惊人,而是随着他的落地,地面上顿时不知道有多少东西一下子就顶翻了盖住洞口的浮土,一下子就现身出来!
数不清多少的小鼠一样的东西从洞中钻了出来,这东西长相如同黑灰的老鼠,但却短尾,尤其是一双后退显得犹为粗健,弹跳之力更是惊人,陆平川刚落地,便有一道道的黑灰色的影子箭矢一般密集得射向了他。
“诶!这是什么东西,哎呀!这东西咬人!”
陆平川忙不迭的将那些小鼠从自己身上扯下来,还“嗤啦”一声扯开了自己的袍子。
李简则挡在陆平川身前一阵密集的剑雨泼洒出去,顿时就是一阵血花飘散,不知多少小鼠在他的剑光中被绞得粉碎。
但是被杀死的那些与源源不断从数不清的地洞中钻出来的相比就如九牛一毛,陆平川与李简二人的身前身后都有这种小鼠密密麻麻的汇聚出现,不但如此,那小鼠弹跳之力当真惊人,一跳之下,二三十丈总是有的,而且那家伙口中虽然只有上下不到十颗的大牙,但是被它咬住了就不松口,也幸亏陆平川身上穿着钱潮给的甲胄,否则真说不准被这群小家伙咬下几块肉来。
最令陆平川麻烦的是,这小鼠体型细小,他出拳了不起打死一两只,但在密密麻麻的小鼠面前基本无用,就算中途大吼了一声,但那些被震死的小鼠随即就被后面涌上来的覆盖住,“吱吱”乱叫着继续向陆平川扑咬。
后来其余三人也加了进来。
彦煊最为心急,几次凭借着凤息术的威势想要靠近那几株灵草,却都被鼠群不要命的逼退,若不是汤萍一直跟在她背后,恐怕早有小鼠扑到她身上去了。
钱潮则操纵着上百把灵剑如一团寒光在密布整个小山谷的鼠群中来回的冲杀涤**,可无论如何,那谷中的洞穴中就如同有无穷无尽的小鼠能钻出来一般。
“彦姐,”汤萍见此便知道下面的灵草今日是得不到了“那些是黑地丁,看这样子我们就算杀到明日恐怕也杀不尽,而且将它们惹急了,若是毁掉那几株灵草可就白忙一场了,不如咱们先退,等找到对付黑地丁的法子再来这里采摘那几株灵草如何?”
无奈之下,彦煊也只得点头。
几人这才悻悻而退。
后来第二次遇险也与彦煊有些关系。
那是五人经过一片名为“龟甲海”的大湖时,湖中一座不大的小岛,说岛有些勉强,只如同一个不大的沙洲,巧的是就在那沙洲之上,彦煊又发现了一株成色颇为不错的灵草。
如上次一般,李简依然感应到这湖中水下潜藏这什么危险,但却一直不能确定危险的具体位置,而那株灵草彦煊又极为心动,故此,四人为彦煊守护着,由她一人采摘。
就在彦煊的药锄越挖越深的时候,李简的心弦也越绷越紧,他现在甚至能感觉到有双危险的眼睛正在窥伺几人。
“咦?”彦煊的药锄挖到最后,土的下面居然坚硬无比,如同硬石一般,药锄敲在上面“咚”得一声轻响,然后整个沙洲忽然一震,身处其上的彦煊几乎跌倒。
于此同时水下传来一阵怪吼,水花翻滚中一条大蛇一样的东西探出长长的身子,张开大口闪电般就向沙洲上的彦煊咬了过来。
“咚”得又一声大响,那大蛇一样的东西就撞在了钱潮的大盾之上!
四个人几乎同时看清了那是什么!
李简手最快,一道剑光就斩了过去!
“彦姐,快,快上来……”
彦煊也知道危险,灵草几乎要挖出来,她一下就将其全都从土中抓了出来,双手抱着一个大泥团身形一下子就急急飞起来。
“那根本不是什么小岛!”陆平川还喊着。
“快闪!”李简一声大喝。
从下面一道水箭射了上来,虽然是水,但看那威势,若被射在身上定然也会受伤,好在五人都躲了过去。
然后下面那个沙洲处吼声不断,水中一条大蛇又潜回水下,接着那沙洲竟然也沉了下去不见了。
“那是……”彦煊这时才被吓得脸色发白,刚才她就在那家伙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