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刑让,这个人三十多年前就已经失踪不见了,生死不知,钱兄弟,刑让这个人你就不用再问我了,该去你们内堂问一问,刑让嘛,曾经在炼器六层的时候参加过你们内堂的一次‘剑甲考校’,但是却失败了,然后就失踪了,或许能在你们内堂问出更详细的东西来。”
“哦,刑让竟然曾经想加入成器堂的内堂?”
“是啊,你们内堂里的那些师兄应该对他是有印象的,你该去那里问一问,对了,这个刑让究竟是做什么的?”
“现在还不清楚,刑让,从听来的话里面推测他应该是与温良合作,或是温良有事请他帮忙,但同时这两个人又是互相提防,互相戒备……马师兄,他若真的躲在外面三十多年,那这些年他修行的灵石怎么来的,难不成都是靠抢的,真那样早就该有关他的流言传的满天飞了。”
“这……我也就想不明白了,不过他既然能在脸器六层的修为就敢到内堂进行剑甲考校,那说明那小子至少在炼器上是有一手的,会不会……”
马琥说道这里一双眼睛也不安的眨动了几下。
“会不会宗内总是能流通进来的那些邪门玩意儿,就是那小子炼制了又卖出来的呢?”
“魂器……邪器?”
“有可能!”
“那杜沙……”
“钱师弟,这也是咱们自己猜的,我看还是你明日去一次你们的内堂,好好问一问……”
“好!”
……
“这个……”汤萍手里端详着钱潮用八尺啄的铁羽制成的羽扇“真那么厉害吗?它和麻姑雀的羽毛做的那把扇子有什么不同?”
“我自己觉得麻姑雀的鸟羽做的扇子比它还要好一些,至少那把折扇的威力我自己能控制,这把羽扇我只能用一次,再用就要歇一阵子,耗用的灵气实在太多,扇一次就能让我精疲力竭,全身灵气尽空。不过嘛,这羽扇的威力倒十分的强横。”
“那个洞……”汤萍看着山壁上那个黑魆魆的洞口“真的是你一扇子扇出来的?”
“那当然,当时我可是吓坏了,谁能想到这扇子这样厉害呢!它扇出去的根本就不是大风,而是一团聚在一起的风刃。”
“这么厉害!我也要试一试……”
“喂,小心……”
汤萍到底是不擅长使用灵器的,因此自然不能将这扇子的威能发挥出来,饶是如此,她的脸色也一下子就白了许多,只觉得全身灵气一下子都被手中的扇子抽离出去,而对面的山壁上一阵噼噼啪啪石头碎裂的声音,再看时,那石壁上出现了许多纵横交错的裂痕,若是她经常使用灵器,说不定那里就真的又出现一个大洞了。
“你说的不错,这东西的确是很耗用灵气的,”汤萍只觉得身上一阵疲惫袭来,赶紧把那扇子塞回钱潮手中“还给你吧,不好玩。”
喘息了一阵,汤萍又问道:
“你说有事情找我,是什么事?”
钱潮摇了摇头,这丫头一到自己的住处就抢了这把扇子来玩,现在总算是想起正经事来了。
“还记得咱们偷听到的那两个名字吗?”
“哦,一个海鲲,一个刑让,怎么……查到了?”
“嗯,都是马琥查的,海鲲查到了,马琥以后会盯着他,刑让却查到的不多。”
“哦?刑让怎么了?”
“这个人已经失踪了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前,他炼气六层,跟我一样,也参加了一次成器堂内堂的剑甲考校,不过他并没有通过,然后我就去了内堂,但是内堂的师兄却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全了,而且还问我为什么要问刑让的事情,这就让我有些为难了,咱们正在查的事情能不能说出去我也不好做主,因此才把你找来的。”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问的是一位廖师兄,依着汤前辈的所说,这个时候能留在宗内的,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但看那位廖师兄的意思,他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不过却不愿说出来,很可能牵涉到一些过去不愿让人知道的事情吧,成器堂还是很注重颜面的,所以我觉得若是能请一位信得过的师兄先去找廖师兄说一说,让他知道我们在查的是什么事情,让他放下防备,再将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你觉得如何呢?”
汤萍听完想了想,说道:
“也好,那位廖师兄我也听说过,据说是很倔的一个人,嗯,我若氤师姐出面不太合适,不过徐晟师兄好像与他有些交情,正好他回来了,我去求他,应该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