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也都是胡猜的,不过骆师兄你们多加几分小心总是没错的。”
“多谢了。”
说完之后,骆宾便回去找骆缨那几人去了,而骆缨那边也刚刚放过了马琥,马琥便向着钱潮这边走了过来。
“嘿嘿,钱师弟,好手段啊!”马琥一来就笑呵呵的说道。
“马师兄,我有件事情问你。”
“哦,你说。”
“当年那位白师姐,出事之后到底有没有找到尸身,有没有确定究竟是死于什么手段之下呢?”钱潮问道。
“呃……这个……唉,就算找到了尸身,我也没有亲眼见过,大多数人都说是在外生死不知,不过也有人说是找到了尸身的,还说是惨不忍睹,究竟如何我就不知了……”
“那……就是因为白师姐带着你们与上官泓作对,然后人们就将白师姐的事情算在了上官泓的头上?”
“这……钱师弟,你怎么问起这些事情来了?”
“这些事情我没有经历过,但是今天看那上官泓的表现似乎当年那白师姐的事情还是有些不妥,嗯,今天的事情不知道马师兄有没有看出来,我总觉得还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就是想让骆师姐与上官泓在这里狠狠得打上一场。”
“嗯,你现在这么说,倒好像真的是这样,上官婆娘手底下的人有点太不听使唤了,自作主张。”
“没错,那接下来马师兄不妨找可靠的人细细的打听一下当年白师姐的事情,然后等我们回去了再找你细细的谈这件事。”
马琥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钱潮对这些陈年旧事有兴趣,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
有一个黑衣女子进了瑞轩镇。
先是跟在一些散修之中,这个女子相貌普通,毫不起眼,就连一些浪**的散修也不愿多看她几眼。
然后,过了几日这个黑衣女子便又在众人都不注意之中就不见了身影。
不过,从瑞轩镇进五灵宗的路上倒是多出了一个年轻的女修,正是那位不见了的黑衣女子,此时她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五灵女弟子常用的衣裙。
接下来,这个女子便消失在了群山之间,不过最后消失的方向,并不是赶往五灵宗内的方向。
……
仍然只在瑞轩镇上。
布琰犳最近生意很好,心情更是好。
上一次那位钱师弟一下子给了他许多灵剑,当然都是上等的好货,让他高兴不已,许多宗外的世家之人在他这里吵嚷着要买“钱制”的灵器,可每一次钱师弟给他的都不够填那些人的胃口的,这一次的数量,呵呵,够他赚上一大笔的。
不过,布琰犳当时就有些好奇,所以在钱潮将那些灵剑交给他时,他还小心的问了一句:
“钱师弟一下子给了我这么多灵剑,这是……是钱师弟的炼器术又大有长进,这些再也用不上了吧?”
他怀疑这些灵剑以前都是钱潮自用的,如今必是他能炼制更好的,所以才将这些拿给他去售卖掉。
“呵呵,就算是吧,不过那些东西炼制出来倒不好拿去卖……”
“这个我懂,这个我懂,”布琰犳忙不迭的说道“总要留着最好的自己用,差不多的才拿出去卖,呵呵。”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嗯……”钱潮想了想“那些也别一下出手,太显眼了,当心灵石赚得太多,布兄你被人盯上了。”
“放心,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上次我说过的那件事……”
“过一阵吧,我在宗内都没有卖出过几件甲胄呢……”
“呵呵,宗内弟子有几个能买得起甲胄的,倒是那些世家之人,他们家中有着力培养的后辈,那可是舍得花灵石的!”
最终,他软磨硬泡的从钱潮那里弄出来一件甲胄,众多的灵剑,再加上一件甲胄,一下子就让布琰犳的腰杆挺得笔直,现在那些“钱制”的灵剑倒在其次了,那件甲胄么,要卖出去还要看买家与他的关系如何,不熟悉或者不亲近的他才不会拿出来,只有经常在他这里花灵石的老主顾才有机会看上一眼,想要买下,先掂量掂量自己身上的灵石够不够再说吧!
就这样,布琰犳结束了几天的生意,开始盘账,他的店铺里自然还有其他的东西,不过寻常之物他现在哪里还放在眼里,雇佣来的伙计看着卖就可以了。
算完账,留下自己的一堆灵石,钱潮的那一份他可不敢有任何的闪失,半颗灵石也不敢昧下,生怕耽误交情丢掉了这样的好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