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笑了起来,说道:
“哈哈,在下可没有这个奢望,与五位说这些就是提前说一声,若日后在你们宗内见到了左某的身影,那就是在下混进你们五灵就是冲着这些人去的,到时候还望几位不要揭穿我,嗯,这些嘛,五位就拿去吧,哼,多少做了恶事的世家子弟都躲进了你们五灵宗,因此在下才说你们宗内像个藏污纳垢之处。”
“喂,左兄,上次问过你的来历,现在也算是举杯共饮,能不能说一说你的事情?”汤萍问道。
“哈哈,举杯共饮,那是饮酒,在下现在与五位还只是一起喝茶的交情,等到了饮酒的交情,在下定然不瞒着几位。”
“真是的!”
……
过了几日之后,有一位结丹修士悄悄的来到了瑞轩镇,此人衣着华贵,面色平和,但是眼神中却有着一股难掩的阴郁。
如此惊人的修为在他接近瑞轩镇的时候就被发现了,自踏入瑞轩镇,便有五灵修士上前与之说话,问明了来意之后,便一路将此人带进了澄明楼内。
“田先生,这边请,我们宗内的长老正在等候你。”澄明楼内,徐晟迎了上来,带着那人上楼然后又进了一处厅堂之内。
这位田姓的结丹修士踏入这间厅堂之前,心中已经暗自吃惊了,随着那大门的打开,果然眼前所见让他心中那种不妙的感觉更是加重了几分。
厅堂之内,放着许多的蒲团,至少有二十多位结丹修士正端坐在那里,这些人或是黑须黑发的中年人或是白发老者或是粗壮的猛汉,还有几个颇有姿色的女子,都盘膝坐在那里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人,各人的眼神之中都藏着几分的敌意,整个厅堂内隐隐的有一股肃杀之意。
这些结丹修士的正中,坐着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犀利的目光直盯过来,手中的烟袋还在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正是汤伯年。
“田先生,这里面坐着的都是我五灵宗的前辈长老。”徐晟在那人身边小声说了一句,然后向那些结丹修士一礼之后便退了出去。
“在下齐州田家家主田疆,见过五灵宗诸位长老。”说着,这位田家主便恭敬的向着厅堂内的众多修士行礼。
五灵修士见了大多未作声,坐在中间的汤伯年向着一个蒲团把手一伸,说道:
“田家主万里迢迢,远来辛苦了,请坐。”
“多谢汤长老。”田疆倒是认得汤伯年,闻言一笑,在那蒲团上坐了下来。
“上次一别这才多久,没想到田家主的修为又精进了,在下倒要向田家主道喜。”
“不敢,蒙各位长老相召,不知召在下来有何训示。”
……
厅堂之外,空****的走道上只有一个人来回巡视,正是徐晟,这里的谈话自然无人敢偷听的,但是作为坐镇瑞轩镇的五灵弟子头领,他还是要尽到自己的责任,上下的楼梯处都被他派了人严加把守,不许任何人来此骚扰,人后自己亲自在此巡视。
当然厅堂之内的谈话就算徐晟与之只有一门之隔,也是听不到的,里面的都是结丹的前辈,这次谈话又十分重要,因此早就在里面动过手脚,就算里面吵得面红耳赤,外面也听不到半点动静。
整整三个时辰之后,厅堂的门才打开了,汤伯年与那田家的家主田家如同一对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互相携手从里面走了出来,汤伯年见到了徐晟还说道:
“你去,将田双谨那些人都带到楼下,一会儿田家主返回的时候要与他们同行。”
“是。”徐晟领命,赶紧就去了。
在澄明楼下,田双谨等人已经在等候了,田双谨,再加上那些一起被控制住的田家筑基修士,一个个脸上都是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模样。
“就是这几个家伙,让汤兄费心了!”见到了田双谨那些人,似乎田疆松了一口气,便半真半假的堆着笑脸说道。
“呵呵,年轻人嘛,总是如此,我的那些徒弟一样不让人省心,若是看得不紧,谁知道他们能给你惹出什么祸事来。”
“哈哈……汤兄说笑了,既然如此,那在下就要返回去了,家里还有许多事情。”
“嗯,也罢,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老夫就不远送了,田家主一路顺风。”
“多谢,汤兄保重,日后路过齐州可一定要到我那里去饮上两杯。”
“一定一定。”
虚情假意的客套之后,田家主笑意吟吟又依依不舍的带着田双谨那些人在频频回望之中出了瑞轩镇,一出镇子,田双谨马上就发现这位家主的脸色顿时就阴沉得难看起来。
“家主……”
“回田家!”
而汤伯年目送田家一行人走远了,返身回到澄明楼的时候,脸上也挂上了一丝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