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是那长着两个猪头的凶兽,屏蓬的样子,嗯,汤萍画的可比上官泓画的要强了不少,至少两个肥头大耳得猪头画得是活灵活现的。
“这就是屏蓬。”汤萍说道。
“就是这个样子呀,啧啧,唉,虽然多了一个猪头但也少了两条后腿,可惜,吃不成肘子了……”
一向馋嘴贪吃的陆平川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连他身边的李简都忍不住莞尔。
“陆大哥……”汤萍嗔怪道。
“嘿嘿,汤妹子你继续说。”
“那棵能发光的大树就是封禁着屏蓬的关键之物,那是一棵恶木,它就扎根在屏蓬的身子里,源源不断的从屏蓬的体内吸取灵气,同时它所有的根就像无数的绳子,在屏蓬的体内,在它的血肉之中把它紧紧的绑缚住了,让屏蓬根本就无法逃脱……”
到这里,陆平川又插了一句嘴:
“诶呦,那得多疼啊!”
“不错,所以自从这屏蓬被封禁在这里之后,就应该一直处于一种假死一般的沉睡之中,不然的话这守镬山里面不可能这么平静。可是……若有人将它唤醒的话,醒过来的屏蓬,就算无法逃脱那恶木的桎梏,但也会有一番激烈无比的挣扎,那样的话,至少在那棵恶木附近,必然就会有一场灾难,常人……就算是我师父在这里也是无法抵抗的,必须逃走,若是有人如钱小子所说的要害我们的话,那他的机会就是趁着我们到了那棵树附近的时候马上就唤醒那屏蓬……”
一番话,让几个同伴的目光都看向了那棵发着白光的参天大树。
“距离太远,我根本不可能知道那里有没有人。”李简说道。
“那可是凶兽呢,阿萍,怎么可能将它唤醒过来呢?”彦煊说道。
“乖乖,那棵树就够大的了,它能完全扎根在那凶兽的身上,汤妹子,这么说的话,那两个猪头的肥猪得有多大呀?”陆平川说道。
“那大树附近必然是有阵法的,咱们这一路走过来,我一直在寻找着,可是当年那些五灵的先祖们布置的阵法实在太过精妙,四面的山体根本就没有阵法的迹象,所以控制这守镬山的阵法在我看来必然就在那棵大树附近。”钱潮说道。
汤萍继续开口道:
“这次出来之前,我并没有问过我师父关于这守镬山的事情,所以对怎么唤醒那屏蓬知道的不多,但仅仅是唤醒的话,想来不难,还有……”
说着汤萍把手中的木枝往地上所画的屏蓬的背上一插,继续说道:
“呶,现在可以把这树枝看作那边的大树,陆大哥,现在你该知道那屏蓬会有多么大了吧?别想着屏蓬的肘子了,你吃不到嘴里的!”
“嘿嘿。”
“其实刚才我说的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形,先前我说过,这里的妖兽身上几乎都有屏蓬的血脉,而这些妖兽们又不可能去吞噬那屏蓬的血肉,那它们得到屏蓬血脉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吞噬屏蓬的子嗣,不论凶兽有多厉害,它们的子嗣产下之后在长成之前必然是软弱无比的,我听说屏蓬这种凶兽每五百年产一子,想必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这里的妖兽只凭着每五百年就争抢吞噬一次屏蓬的子嗣就已经都身具凶兽血脉了,那屏蓬就算再厉害,但终究是被禁锢着,根本就逃脱不出来,但是……若有人以手段逼得它现在就产子的话,看,那里虽然打得激烈,但比起它们争抢屏蓬的子嗣来不知道要逊色多少呢!”
汤萍所说的正是远处那众多的妖兽撕咬争斗的场面,他们五人能看到的就有十多只妖兽的身影闪来闪去的互相扑咬,上方还有妖禽盘旋着寻找下手的机会,怒吼咆哮不断的传来,血腥的气息已经蔓延到了他们藏身之处。
“屏蓬产子估计就是这里众多妖兽的一场血腥无比的饕餮盛宴,那些能争抢到屏蓬子嗣的,估计将其吞下就会马上被其他的妖兽杀死吞食,然后嘛,杀戮就会蔓延开来,看看这里的妖兽有多嗜血,钱小子的一个小手段就让那么多妖兽在那里生死相搏,不过,在我看来,它们这样为的不仅仅是血食,而是为了争抢那凶兽的血脉而已,凶兽强大难以估量,这里的妖兽只有自身积累的凶兽的血脉多了才会变得更强,才有可能……从这守镬山里逃脱出去,就像咱们在进入这守镬山在上面的黑雾中见到的那只两个头的怪鸟一般,可惜,它还是失败了。”
汤萍的说法让钱潮盯着那棵发光的大树那里默然不语。
“呃……汤妹子,这……还能有办法让这屏蓬提前下崽子吗?”陆平川问道。
“为什么没有呢,御灵术中可不仅仅是操控着灵兽为自己出力的学问,其他的类似于驯服,品鉴,培育灵兽的方法多着呢。”
“那你会那个让屏蓬提前下崽子的手段吗?”
“我又没有养过屏蓬,还真不会这个。”
这么一说陆平川更好奇了,追问道:
“不是说这屏蓬是凶兽吗?这东西你们御灵派也能养吗?”
“谁告诉你凶兽就不能养了,嗯,别的不说,只说我师父身边的九姑娘吧,它其实就是姑获鸟,我师父的名头也因为养了它才得来的,可你知道九姑娘若是没有被我的师父驯服的话,那她经年累月之后就会成为令人毛骨悚然的凶兽……鬼车!”
“哦。”
钱潮思索了一阵开口说道:
“汤丫头说了两种能在这里借助凶兽害人的方法,而且两个法子看起来还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嗯,有没有可能……我只是猜想……但若真的像咱们先前所想的一样,这里是有人布局要害人的话,会不会还是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