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与汤师兄先前所言的那‘五祖’的说法更加的契合了。”
冷月仙子则说道: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汤兄说过,历来五祖的修行差不多都是齐头并进的,五个人一直在一起,筑基后又一起外出做事,就算结丹之后也在一起,看来……”
鹅镜仙子是这个房间之中最后一个知道“五祖”之说的人,对这个说法,虽然汤伯年是从玉壶山上的墨祖那里听来的,但她依然觉得过于玄虚了,便皱着眉头说道:
“这‘五祖’一说就算是墨祖所言,但也太过玄虚,究竟是真是假在我看来还是两说,不论如何,我们不能由此就放宽了对弟子的管教,顶多是日后不干预他们五人在一起罢了,汤师弟也说了,之前宗门对疑似‘五祖’的人物过多干预反而导致那五人最终泯然众人,我们过多的放任他们或者刻意的严加管教,是不就是也是在这样做呢?”
这一番话让房间内的众人都点头不已。
汤伯年说道:
“嗯,鹅镜师姐所言不假,的确该如此,对这五个孩子,咱们还是一切如常,其实今日咱们在这里原本是想确定他们没有走错了路,没想到竟然知道了这些,嗯,这些可都是不为外人道的。”
姑获仙子说道:
“行了,都立过誓了,这个难道还要你再交代,对了,你说他们在小莲花湖被困在一个小五灵阵中,当时你是最先到那里的,那个阵法可还在?”
“早就被拆走了,那里现在空空如也。”
“拆走了,拆去了哪里?”姑获仙子追问。
汤伯年用一根手指向上指了指,意思很明白,那个阵法此时就在玉壶山上。
“这个墨祖……怎么哪里都有他?”
“呵呵,何止墨祖,玉壶山上的那些祖师们哪个不对那个小五灵阵感兴趣呢,诶,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钱小子最聪明,被困在里面一次就有了这么强的手段,若是那个阵法不在玉壶山,想办法让他再看一眼,说不定他们五个人还能有什么新的手段呢。”
……
与此同时,宗内有人急匆匆的出了宗门,然后就放开身法,一路疾行着向前而去,而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人远远的追了上来。
飞在前面的,正是从田家来的那位田度田公子,此时他一脸的怒意,双眉紧锁,铁青着一张脸,只管发动身形急急的向前飞行。
而追在后面的,则是一脸惊容的尹况。
田公子的耳朵还是很长的,就在骆缨与陆双五人押着许多被擒住的散修回到宗内的时候,他就听到了消息!
纵然是骆缨五个人押着那些散修走的一个偏僻的路径返回的宗内,但一来被擒住的散修不少,二来要与宗门交割,必然不可能保密,而且,钱潮等人打胜了,过不几日恐怕宗内会人人皆知,因此更不须保密,由此许多宗内弟子都好奇的看着那些受了伤的散修们个个或是垂头丧气或是体如筛糠般、面无人色的被宗内的师兄们赶过来接手押走。
而田度,当时就在人群之外远远的看到这一幕,更是不露声色的去听了听人们的议论,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就明白了……
温良败了!
钱潮胜了!
被押回五灵宗的那些人是温良请来的散修,据说是除了死掉的,都在这里了!
而最关键的一点,温良招募这些散修所用的大笔大笔的灵石,还是他田家出的,正是他田度通过尹况给温良送去的!
拂袖而去之后,田度就秘密遣人找来了尹况,然后当着尹况的面就把温良一顿臭骂。
而尹况则带来一个令田度更加心惊的消息……温良并没有死,是重伤之后逃走了,而钱潮已经带着宗内一干精锐去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