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驷奴说这话的时候却想到了金璋对梅清下手的那次,怎么五灵宗外那么大就偏偏让人碰见了呢,会不会是金璋让人给盯上了呢?好在那些人最后都自杀了,若被人家生擒,金璋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悠闲自在了吧。
戚若媂正色说道:
“最好如此,把你所有的心思都收起来,乖乖等百年奉纳,我是打定了主意不回去的,有我一个留下,你返回孟彩楼就不成问题,其实你若留下来才算你倒霉呢,你的名声如何你也知道,那些人不惧宗飨又怎会把你放在眼里,比起孟彩楼的逍遥自在,你就那么想在五灵宗内过提心吊胆、束手束脚的日子吗?听我一句劝,在五灵宗内安安分分的,不要再生事端,离那些人远一些,到时候能跟着长老们回去才是正经。”
这些话贺驷奴倒是听进去了,他本来也没打算留在五灵宗,而且现在花骢不见了,虽然时间不长,但却生死不知,再加上五灵宗里的那个景桀一看就是个阴险多谋的家伙,似乎还是老老实实的能回到孟彩楼是最好的,因此他说道:
“多谢戚师姐,我明白了,一定照做。”
“嗯,至于花骢,他在孟彩楼时就喜欢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那个时候你大概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吧,我也不知道,更是懒得知道,这次他可能会自己回来,也可能是真的出什么事了,但是记着,那是他的事,与你无关,大不了交给长老们去处理,不要擅动。”
“是,我听进去了。”
从戚若媂的住处返回,贺驷奴推开自己的房门之后就看见了坐在房中的景桀。
景桀笑着起身说道:
“贺兄,等你好久了……”
……
就是在这个夜晚,碧波潭的某处洞府之内,白亘白长老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他以白亘的二次失败为例说服了自己的道侣云鸾,日后对白麟的教导完全由白亘来做,云鸾不得插手,同时云鸾毕竟是筑基高阶的修为了,正好借机为能铸成金丹而下一番苦功了。
至于云熙,云鸾亲笔写了一封信将事情的原委说明,然后由白亘找人连夜送往云家,过不几日云家自会来人,关于云熙是继续留在五灵宗还是返回云家等人来之后再做商议。
这里多说一句,白亘长老亲自管教儿子之后,白麟果然与之前不同,虽然筑基比钱潮五个人都晚,但这位白公子日后在五灵宗内还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也算没有枉费白长老的一番苦心,而且在后面钱潮五人筑基之后的故事中,白麟还会登场,到时候再继续他的故事。
还是在这个夜晚,依旧是水云谷碧波潭,在汤伯年前辈的洞府之内,一老一小的对话正在进行。
“六爷爷?”
“嗯。”
“我到底要跟那位前辈的弟子比试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我若是在台上赢了你能得多少好处?”
“哎,你这孩子,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老夫让你登台是要看一看你的手段究竟如何了,你以前可没少吹牛,怎么,怕了,担心一上台就露馅是不是?”
“少来,你肯定是拿我跟别人的比试去跟人家赌了,你就说吧……”
“没有的事,你不要乱想!”
“我要一半!”
“什么!哎,你不要胡闹了好不好?”
“好,反正我问过我师父了,她说都是你的主意,你要真的一毛不拔的话,哼哼,那回头在台上我就故意当着众人的面败下阵来,反正我不怕丢人,就看你心疼不心疼……”
“唉,你这小丫头,可真让人头疼,都说了,老夫怎么可能跟人赌你的输赢呢?这样吧,嗯,你若赢了,老夫这里自然有奖励给你,好不好?”
“我要一半!”
“太多太多,你不要太贪心!”
“哼,还说没拿我去跟别人赌!”
……
同样还是在这片夜色之下,钱潮悄悄的来到了范衠的洞府。
关上门之后,凤游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对着钱潮就说道:
“哎,你们有些失算呀,今天你跟那个李简在台上表现的太过亮眼了,景桀看在眼里好像又有些不放心了,我看着他似乎正打算把贺驷奴也拉进去一起对付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