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件事不论如何,景禄最后都很有可能被除掉,以此来挑拨景氏对我们的仇恨,对吗?”
晁竹担忧的说道:
“的确有这个可能,而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嗯,那晁姑娘想要我们做什么?”
“当然是阻止这件事情,还有,请钱师弟五人到时候对景禄一定网开一面。”
“我们自有分寸,晁姑娘既然对我们五人都做过功课,那就该知道我们许多事情都要由宗内长老做主的,尤其是针对景禄这样身份的人。”
“我明白,景禄这件事情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由钱公子去向宗内长老去说最合适。”
听到这里,钱潮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晁家的触手说不定不仅仅伸进了景氏,很可能晁家是在替宗内议事堂监视宗内几氏的动向。
想到这里,钱潮就点头说道:
“也好,但在下有一个要求,请晁姑娘日后多替我们关注一下那些人的动向,也让我们有所准备。”
“这是自然,我的兄长晁充现在就在五灵宗内,今夜原本是我兄长要来找钱公子详谈,但我觉得第一次还是我自己亲自来说比较好,日后再与钱公子接触的就是我的兄长了,宗内的消息都由他来告知钱公子,若有什么要求钱公子也尽管与他说,我们必然竭尽全力。”
“好!”
“还有一个问题,晁姑娘刚才说景禄现在正在外面杀人,他杀的是谁?”
“五灵宗氏为宗澄选定了将来的道侣,是大世家尚家的一个子弟,那人就在五灵宗内,宗澄不喜,景禄更不喜,所以现在景禄嘛,正在外面杀那个姓尚的小子,说不定已经得手了。”
……
弥漫的金粉逐渐汇聚,在火光的映照之下如同金光闪闪的丝带一样在火堆附近飘悬着,而且还在起着变化,那金色的飘带渐渐的变得更加的细,同时闪耀出来的金光却越来越盛,最后飘带小时,一根奇长无比又细如蚕丝般的金丝就萦绕在火堆周围,这个过程其实发生的很快,就在那些世家子弟好奇的看着时,才冷不丁的发现他们都被那根奇长无比的金丝缠绕在其中。
就在这些世家子弟意识到不妙的时候,景禄面色冷硬的一个手诀变换,萦绕在所有人身边的金丝遽然收紧,如锋利的刀刃齐齐的同时切割,金丝所成的圈套如入无物一般在那些世家子弟的脖颈上收紧然后轻易的破开他们的血肉最后又被扯得笔直!
紧接着在“嗤嗤”的血泉喷涌中这些原本正作势欲争斗的世家子弟就一个个的身首异处,先后倒下,热血喷入火堆中还冒起了腾腾血腥十足的白汽。
而那位尚公子则被景禄特殊照顾,尚公子的全身几乎被密密麻麻的金丝紧紧的绑缚着,那些金丝已经割破了他的衣袍,割入了他的皮肉之中,尚公子此时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悬了起来,一双缎面靴子还往下淌着血,此时他的酒也醒了,忍着身上的剧烈割痛,看着眼前一地的血腥狼藉,他恐惧无比的看着眼前之人,苦苦的哀求着:
“饶……饶命……这位师兄……”
景禄十分鄙夷的看着他说道:
“偏房……侍妾……就凭你也配得上宗姑娘!”
然后景禄十分恼怒的一挥手,连一声惨叫都没有,这位尚公子就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十分的难看。
章益抓着朱玖回来了,朱玖的胸口处有一个大洞,正汩汩的淌着血,已然是死了,章益见到这里的情形禁不住皱眉道:
“景兄弟,怎么弄得这么难看!”
“如此才能出我胸中一口恶气。”
“唉,也罢,这里要收拾干净,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