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这样。”
彦煊听后思索着问道:
“那宗飨那边呢,魏阁霖死了,但还是有一个祝氅,而且宗飨那些人一定还会再生事端对付我们,钱兄弟先前想好的计策是不是就要暂时停下来了?”
汤萍开口说道:
“宗飨与章益那些人已经知道了,章益前几日连续去了两次瑞轩镇去见祝氅,第一次见面不久就急匆匆的回到宗内,然后就开始打听钱小子那天受伤回来时的情形,打听清楚之后就再次赶回瑞轩镇找祝氅,然后祝氅就连夜离开了瑞轩镇,我请雅器集的柳丰派人悄悄跟上去了,消息还没有回来,不论如何,章益与宗飨现在已经开始警觉起来了。”
听到这里钱潮苦笑一下,说道: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当时在外面见到魏阁霖要杀伏启,在确认了魏阁霖的身份之后还觉得这是个机会,若能将其活擒再悄悄押回来审问的话,对咱们而言一定有利。唉,这次的教训对我十分重要,魏阁霖死之前我就中了毒,若不尽快返回一定死在外面,在快赶回宗内的时候我身上的毒几乎就要发作,根本不可能再等到天黑人少的时候再悄悄溜回宗内,只能拼命的往离的最近的陆兄那里赶,这一路上有不少人都看见了我,消息肯定是瞒不住的,时间长了,宗飨那些人也一定会将魏阁霖的失踪与我受伤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现在不是咱们要将之前的计策暂缓了,而是要等一等,等着看宗飨那边有什么新的动向。以前的计策是要先将娄青药和上官泓从这其中剔除出去,然后慢慢对付章益和宗飨,现在看的话,如果要对寒水池动手,那很可能最先剔除出去的是章益,若是能做到的话,宗飨与娄青药就更不成什么问题了,至于宗澄与景禄的事情也可以顺带一起解决掉。嗯,谁能想到我去了一次乱石冈和虿谷,就生出这么多的变故来呢!”
听钱潮提到乱石冈与虿谷时,汤萍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她取出一个储物袋递给钱潮说道:
“钱小子,你回来之后就受伤昏迷,我已经把你布置好阵法的事情告诉了阿九,阿九在这几日才去的乱石冈和虿谷,也都得手了,这是她让我交给你的。”
钱潮接过来看,果然里面有乱石冈的两只巨狼“齿夺”和“造衅”的尸身,还有一只正是汤萍前几日跟他说过的虿谷内名为“织锦婆”的大蜘蛛,这三个家伙的头上都有一个血洞,想来妖丹已经落入阿九的手中。
钱潮看过之后随手就将其抛给了陆平川,从这些家伙的身上取下有用的材料都是他的事情。
陆平川打开来看了看嘿嘿一笑就要收起,见彦煊满眼好奇就递了过去。
“还有呢。”
汤萍说着又小心翼翼的取出来一个白瓷小坛子,坛口有丝绸包裹的软木塞封堵,上面还浇着蜡封,密封的十分的严密,陆平川一见就以为那是什么好酒顿时两眼放光了,嘿嘿笑着问道:
“汤妹子,这是什么好酒?”
汤萍一听就没好气的说道:
“好酒!这东西你也敢喝吗?”
“有什么不敢,嘿嘿,只要是酒,我就敢喝!”
说着陆平川还伸手要去抓那个小坛子,这可把汤萍吓坏了,双手护着坛子连忙躲闪,一边还说道:
“陆大哥,千万别碰它,这里面不是酒!”
陆平川这才悻悻的缩回手去,说道:
“啊,不是酒那干么装在坛子里?”
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汤萍手里的小坛子上,汤萍见陆平川不再胡闹了这才放下心来,重新将那小坛子在桌案上放好,然后冲中陆平川的说道:
“来,陆大哥,你摸一下这个坛子。”
“干什么?”
陆平川虽然不解,但还是把手放在了坛子上,然后马上就缩了回去,还惊奇无比的说道:
“诶,怎么回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里面还在动呢!”
听陆平川这么一说几个人都好奇起来,李简与彦煊都在那小坛子上摸了摸,果然,从坛子传来的感觉就如里面装满了蛇虫一样的活物正在不停的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