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哥,别……”
“嘿嘿,没事。”
“放心吧,彦姐,”钱潮说道“他醒不过来的,他现在就是一艘无帆无桨更没有水手的船,是一辆既没有马匹没有车轮更没有车夫的马车,不可能醒过来的。”
马琥又问道:
“咱们这次就就是要把他带回去吗?”
“对,但不止是带他回去,”钱潮看了看四周说道“根据从温良那里得来的消息,这石壁之上的石片都是好东西,要带回去,据说是产自极西之地的养颜玉切成片贴上去的,很珍贵。还有这张椅子,也是以一种名贵的安养木制成的,更珍贵。最珍贵的东西在这具肉身的口中,索元亥为了保他的肉身不腐真的是下了血本,他的口中有一颗深海中鲛人那里才有的定容珍珠,据说是无价之宝,更要带回去。”
听到有好东西,陆平川一把就捏住了索元亥的两腮,稍微一用力就让索元亥嘴巴大张,果然从其口中有淡淡的白光透出来。
见到此景众人都蹲下身去看,陆平川更是惊喜的说道:
“嘿,还真有颗珠子!”
李简看了也惊奇的说道:
“这索元亥还真是费尽心机,就跟贵族下葬一样,嘴里都要塞上口琀。”
见到陆平川伸出两根手指要将那颗珠子从索元亥的嘴里抠出来,汤萍连忙阻止他说道:
“陆大哥,先别动那个,我担心万一弄出来他很快就腐败了,那可就不好了。”
“嗯,也对。”
说着马琥伸手按住索元亥的头顶托住他的下巴,一用力就将他张开的嘴又合拢了。
“行了,诶,猜猜要是温良醒过来看见自己原来的肉身就在他跟前,那时候他会是什么样?”
钱潮说道:
“不论如何,温良,嗯,或者说索元亥是彻底的失败了,从此咱们不用再理会他,可是从审问他的出来的那些之中,将来或许还会有麻烦的。”
“钱兄弟说的是索元午吗?”李简说道。
汤萍替钱潮说道:
“不止索元午,还有他交待出来的那些索家逃出去的其他人,尤其是那个名为闫丁的,虽然宗门派出人手去缉拿了,但我总有种预感,闫丁一定带着所有索家逃出来的那些晚辈们都逃掉了,而且咱们将来很可能还会遇到这个家伙,甚至会与他纠缠很久呢。闫丁很可能已经对一个索家的晚辈行了二次夺舍之法,那他的身材容貌还有说话的声音就完全变了,咱们就算见了面也不可能将其认出来。”
陆平川则不在乎的说道:
“管他那么多,那个闫丁要是识相就该老老实实的躲着,这样还能活得长久些,真要嫌命长来招惹咱们,那就把索家连根都给他断绝了。”
最后是由陆平川抓着索元亥的衣领将其拎出去的,这个藏身之地也在钱潮的手段下被毁掉了,夜色中五个人返回五灵宗,路上钱潮看着被陆平川抓在手里的索元亥,虽然知道温良从此彻底失败,但不知如何,他心里有了一些失落。
……
瑞轩镇的雅器集内,左佑应柳丰的邀约来到了这里,但实际上找左佑的并不是柳丰,而是钱潮。
钱潮到雅器集是独身一人来的,他到的时候左佑已经等了几天,一进去钱潮就对左佑笑道:
“左兄一向可好?”
左佑答道:
“托钱兄弟的福,还不错,诶,钱兄弟这次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