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贱嗅到肉香,忍不住汪汪直叫,可怜巴巴地看着黄非。
决不能亏待了小神狗,你可是大功臣!
黄非忙将牛肉和肘花端给贱贱,它啊呜啊呜地狂吃起来。
喝了几杯白酒后,黄非带着几分醉意,对刀哥说:“听姜雯丽讲,俞兆辉跟别人斗狗,只赌一百万以上,刀哥,你想不想把输的钱捞回来?再多赚一笔?”
刀哥喷着浓烈的酒气:“俞兆辉愿跟小狗斗吗?”
黄非笑着说:“就看刀哥的心有多大,想赌多少了。”
刀哥嘿嘿两声:“赌的越大,风险越大。”
黄非明白他的意思,怕贱贱万一输了。
梁爽不爽地说:“老爸,你输钱的时候,几万几万地往赌博机里扔,现在有机会捞回来,而且斗狗赢了钱,怎么反而胆小了呢?”
黄非直接说出刀哥的顾虑:“对贱贱的信心不足,怕它输。”
刀哥打了个酒嗝,拍着黄非的肩膀:“你说的对,我确实怕这小家伙输!不知怎么了,我玩赌博机的时候,脑袋发热一个劲地押钱,恨不得上百万上百万地赌,斗狗时,却有点谨慎。”
黄非想了想,解释说:“玩赌博机,越输越不理智,斗狗不一样,你大部分时间是理智的。”
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大哥笑嘻嘻地说:“这样也好,我可以冷静地考虑,提防对手耍诈。”
黄非忙问:“你愿意跟俞兆辉斗?”
瞅了瞅正在狼吞虎咽的贱贱,刀哥仰脖喝了一杯白酒,喘了口气:“好!跟俞兆辉斗!”
黄非趁着酒劲,带刀哥和梁爽出去找俞兆辉,见他正跟姜雯丽聊天。
没等黄非开口,刀哥先说:“俞总,你的狗呢,牵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俞兆辉脸色一凛,耸了耸肩,懒得搭理刀哥。
梁爽故意问:“怕小贱贱咬伤你的狗吗。”
俞兆辉一听,哈哈大笑,姜雯丽也跟着笑。
刀哥说:“明讲吧,你要赌多少钱?”
俞兆辉收起笑容,抚着圆鼓鼓的啤酒肚:“刀哥,你真和跟我斗?用小贱狗?”
刀哥语气肯定地说:“没错,之前我跟你的赌博机斗,现在要跟你的狗斗,把输的钱赢回来!”
俞兆辉啪啪地鼓掌:“好!我就喜欢刀哥不服输的劲头!你想跟我斗狗可以,回去准备两百万!”
黄非忙说:“两百万,太少了吧?”
霎时,刀哥脸上的横肉抖动着,额头的刀疤更加泛红。
俞兆辉哼了一声:“嫌少?你们想赌多少?”
黄非面带微笑,看向刀哥。
他的呼吸似乎加重了,鼻孔扩张着,咬牙切齿地说:“至少……至少三百万!”
“没问题!”俞兆辉斩钉截铁地同意,“谁反悔,谁是狗娘养的!”
黄非内心窃喜,讥讽说:“俞总真豪爽!斗狗大方,做生意也大方!先给我们上了一桌子的凉菜,又上了一桌子的炒菜和炖菜,好人呐!”
听出话里藏刀,俞兆辉昂起圆溜溜的脑袋:“别客气,以后常来做客,今晚的酒菜,给你们优惠,打九八折!”
尼玛,虚伪狡诈的死胖子,黄非恨不得一拳砸烂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