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画家,脸色涨得通红,快步走到展厅的休息区,大声跟领导们说着什么。
显然,老画家在画坛拥有一定的地位,从他愤慨激昂的表情可以判断出,对艺术馆的组织工作十分不满。
黄非年纪轻轻,名不见经传,突然占据展厅的重要位置,而且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哪个画家不嫉妒?不愤怒?
谢馆长一边尴尬地劝慰老画家,一边生气地斜视自己的女儿,谢安雅则站在一旁,面带甜美的微笑。
老画家气得连连咳嗽,谢安雅忙上前搀扶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黄非的心里乐开了花,哈哈,老子原本只想打个酱油沾沾光,却不小心成了男主角,气死你们这帮专业人士!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同行如仇,美术界也未能脱俗。
这时,黄非的手机响了,甄剑来电。
“我的手已经包扎好了,还打了破伤风针,你现在哪?”
“艺术馆的二楼,所有油画都挂在展厅里。”
“!不会吧!”甄剑惊呼。
“坚持梦想,就会产生奇迹,哥的魅力大,运气好。”黄非压低声音调侃。
很快,甄剑赶到艺术馆,站在展厅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结结巴巴地问:“我,我不是做梦吧……”
黄非笑呵呵地说:“老弟,人生的大起大落,就这样刺激啊,总有意料之外的惊喜。”
得知事情的经过,甄剑盯着谢安雅,眼睛都直了,羡慕地说:“原来是馆长的女儿,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你走桃花运了……”
黄非不禁望向谢安雅,她体型窈窕,细腰长腿,曲线曼妙,在白裙的衬托下,犹如出水芙蓉,格外清新亮丽。
这般优秀的女孩子,肯定有大批的追求者。
甄剑咽下口水,嬉皮笑脸地说:“你如果不感兴趣,我就去泡她。”
黄非心想,谢安雅是省艺术馆馆长的女儿,而且经营一家知名的画廊,她在美术界绝对混得开,必须跟她多多接触。
黄非拍拍甄剑的肩部,笑着说:“我很感兴趣,她也对我感兴趣,这是艺术家之间的交流,你别凑热闹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傍晚。
黄非的作品前,依然人头攒动,大家流连忘返。
临近闭馆,谢安雅才走过来,笑吟吟地跟黄非打招呼,并且询问甄剑的伤情。
“多谢你的手帕,可惜沾满了血。”甄剑表示感谢,并掏出手帕,交给黄非,“你回家认真洗干净,再还给安雅。”
这小子挺配合,黄非装腔作势地“嗯”了声,收起手帕。
谢安雅莞尔一笑:“我爸已经不生气了,同意让你参展啦!不过,你要给自己的作品起名字,让工作人员做上标签,方便统一管理。”
黄非忙点头答应,目光从谢安雅的胸口掠过……至少是C,有针灸增大的潜质。
谢安雅又笑着说:“下次,再展出作品时,你记得装裱一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