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又要凑个牌局,说是太久没打过,感觉脑子和手都不够活泛了。
孟唯宁知道确实是有这样的讲究,打牌一定程度上会调动人的大脑思考,加上协调手的动作。
如果不作为盈利的活动,仅仅作为娱乐,是一项很有意义的活动,可以预防老年痴呆。
伏铭自然是会玩牌的,孟唯宁却不会,只能伏涵上场
四个男人凑了一桌,孟唯宁坐在一旁观牌。
她不会玩,但还是看得懂的,明显见他一直放水。
有个说法,会放水的人,肯定玩牌厉害。
就看伏铭这些操作,就能看得出来从前他应该是经常玩这些,而且玩得很厉害。
老人家赢了就开心,一场牌局结束后,伏铭又赚了一波好感。
伏老爷子笑着拍拍他的肩,夸赞道:“是个好小伙。”
伏铭谦虚地颔首,笑着应:“是您们厉害。”
他这样陪着笑脸伏低做小的时候实在是不多,至少在伏涵面前是。
伏涵看了他好几眼,心里直到:“真会装。”
秦若兰笑着过来告知他们可以开饭了,招呼着几人过去吃饭。
热热闹闹的一场晚饭过后,大家又开始旧事重提,问到他们的婚礼时间。
几位老人的意思是,如果有黄道吉日,就尽量早点办了婚礼,这样大家热闹热闹,也喜庆些,沾沾喜气。
孟唯宁对于这个其实没什么意见,之前在蒋乐颖的婚礼上她哭了一场,觉得很难过,其实后来仔细想想,没有那么重要。
她笑着说,全听长辈的意思。
这件事便让家里的长辈们去操持,伏老爷子对秦若兰道:“你是做母亲的,就多费心些。”
秦若兰下意识看向伏铭,不是很敢接话。
她确实是做母亲的,但却不是伏铭的母亲。
好歹是终生大事,虽说已经领了证,但婚礼毕竟也是一辈子就这一次的事情,她不敢保证伏铭会不会介意这样重要的事情由她来负责。
其实过了这么久,她渐渐对伏铭也接受了些。
从一开始的无感,到现在的慢慢接受和有点欣赏,她已经把他当成了一家人。
只是年轻人到底年轻气盛些,兴许想法并不像她这样,说不定心里会很抵触她,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跟他母亲是敌对的关系。
伏铭沉默了一瞬,微笑着跟秦若兰对视,应到:“就麻烦秦姨了,您辛苦些。”
秦若兰先是一愣,随即有些受宠若惊地笑起来,连连应到:“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
孟唯宁自然旁观了这样的一幕。
凭着她对伏铭的了解,刚刚他所表现出来的,绝对不是装样子,而是认真地在拜托秦若兰。
可能他也开始试着跟过去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