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引得几人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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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空安师太讲完经后,留下了喃月四人。
讲经堂的香炉里细细地吐着水纹状的烟,空安将经书一本一本收好,看向喃月,又看向常圆。
“空净不见了。”
喃月衣袖下的手缓缓蜷缩起来,她暂时想不到哪里出现问题,难不成是常圆亦或者是常慧将她出卖了?
屋里没有声音,喃月也等待着空安的下文。
空安把她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善哉,善哉,是故世间,一切男女,贫贱富贵,受苦无穷,享福不尽,皆是前生因果之报。”
常慧打了个哈欠儿,常圆表情依旧让人看不出喜怒,喃月带着浅笑,聊楚一脸疑惑。
空安见几人仍然不说话,只得继续说道:“你们不说,我也知道,空净的失踪跟你们有关,何苦来哉!”
喃月想了想,向前一步道:“空安师太您说空净师太不见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空安师太见喃月还在打哑谜,气不打一处来,“就是你前儿晚上和常能常慧一起不见了的时候!”
喃月笑容顿了一顿,怎么会?莫不是锦佑那边让空净逃了?还是有人看见她和常圆常慧一起将空
安师太绑走了,可是昨儿没有发作,应该不会。
喃月带着浅笑,“师太莫怪,我们几个贪玩而已?”
常慧也赶紧说道:“对,我们几个去玩了,可没看见什么空净师太。”
喃月笑容更加僵硬,常圆看了一眼常慧,上前一步道:“空安师太,有话您就直说吧。”
“那日常慧来我这儿质问我常能的事,我就担心她会莽撞做错事,便派空衣跟着她。看见她爬上了竹樊院门口的银杏树,不一会儿喃月姑娘也来了,蹲在凉亭里的棋桌下面,我说的可有错?”
喃月抿抿嘴,好家伙,被人看得一清二楚,自己还以为天衣无缝呢。
常慧辩道:“那也不能证明什么,我和。。。喃月我俩。。。躲猫猫呢,对,躲猫猫呢!”
空安师太冷哼一声,“然后她又看见你跟着空净推开了院墙上的暗门,接着喃月姑娘也推开了暗门走了出去。再接着又看见常圆也来了竹樊院,也从暗门出去了。她在那守了一夜,天快亮了,你们才回来,常慧,你还想怎么狡辩?”
“师太,既然您派人跟着常慧,为何不阻止她?”常圆将常慧拉到自己身后,“她这个人莽撞、无脑,但性子也是这个寺里最良善的,即便她看不上常能,但也不能忍受空净卖了常能后,拿着钱逍遥!”
空安师太狠狠攥着手里的念珠,“我派的那个人,原是我的丫鬟,从前也算忠心,但如今叛变
了。那几个人已经知道你们的事,让我处理你们。喃月,你不是寺里的人,我管不了,但你们俩,从今天起搬去秋雨院吧!她们很快就会派人来,你们逃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