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荔呵了声。
她信他才有鬼。
“别改了,应承禹,听我一句,你就是个贪新鲜感的人,只有下一个,才是你永远的真爱。”
应承禹胸口一窒,酒意微散。他想狡辩两句,却发现除了文字游戏,竟然拿不出一丝一毫有力的证据来反驳她。
他看着她的侧脸,听到她说:“其实咱们俩就不是一路人,小时候我不应该跟着你玩儿的。”
男人扯了下唇角,尽量保持平静,掩失慌乱。
“怎么就不是一路人了,没良心了啊,带你玩儿了那么多年。”
“我其实不喜欢抽烟喝酒,都是跟你学坏的。”
“我可没教你……”
“刚到国外的时候,整宿地想你,后来烦了,就抽抽烟喝喝酒,结果上瘾了。”她随口道。
应承禹噎了下。
傅荔是真上头了,话匣子也开了。
她眯了眯眼睛,回忆道:“哎,我小时候其实还挺乖的,你记得吗?”
“嗯,扎俩羊角辫,挺可爱的。”
傅荔笑了,低头,眼角都是晕红。
“羊角辫……那都是多大的事儿了。”
“后来是马尾吧,初中都这样,高中就开始喜欢臭美了。”应承禹记得很清楚。
“我第一次纹身是高一。”她忽然提起。
应承禹“嗯”了声,“纹了个彼岸花?挺中二的。”
“你才中二呢。”
傅荔白他一眼,又问:“那时候你特喜欢梁子期那种柔弱小仙女吧?”
应承禹想了下,忽然明白。
果然,她接着就说:“其实我也想走那个路线吸引你来着,而且我本来距离那个路线也挺近的吧,但是就是不爽,你越爱谈这一卦的,我就最烦这一卦的,所以干脆就反其道而行之了。”
应承禹撑不住了,他舔了下唇,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
“给我也来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