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要玩儿,玩儿脱了,还怪我?这也就是我,要不然换个人,都不能让你那么轻松就过关。”
“放屁……”
“快帮我看看。”应承禹搂着她,“是不是流血了?”
傅荔吞了口口水,说:“滚蛋啊,这半天了,那点伤口早愈合了。”
“我觉得有血腥味儿。”
“你就扯吧……”
她撇嘴吐着槽,一只手,已经被他握着,轻轻触碰了他的下嘴唇。
就碰了一下,她手指立即往后缩。
温软的触感,让她指尖发烫。
“碰到没有?”应承禹问她。
她试图抽手,“有个屁的伤口,你矫情死了。”
吐槽的尾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因为她感觉他的呼吸声越发清晰,不像在她耳边,反而像一下下的落在她心上。
她咬了咬唇,别过脸去,眼神转动两下,又强作平静,打算转脸把他拍开。
然而两只手都被抓住,她刚转脸,就对上男人漆黑发深的眸子,即便看不清,她也能想像出,他定定地看着她,眼里隐有笑意。
她内心咚咚地跳,深呼吸一口,本想平静些,却发现靠得太近,吸进来的气都有他的味道。
烦死。
“你到底想干嘛?”她开门见山地问。
“想亲你。”他也没藏着掖着。
傅荔:“……那就松手,躺下做梦,梦里就能亲了。”
“我现在抱着你,能亲真的,干嘛做梦亲?”
“你要不怕死,就尽管动手。”
应承禹收拢手臂,彻底把她拉进怀里,他贴着她的脸,姿态暧-昧亲昵,“你就不想亲我?”
“……”
“晚上我亲你的时候,什么滋味儿?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