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真和孟齐轩结婚四年,闹起了婚变。
男方说没感情了,想和平分开。
绪真不接受,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她喜欢他十几年,他没理会,后来她要嫁人了,他杀了出来,愣是追得她回心转意,圈子里谁不知道他俩那段轰轰烈烈。他现在一句没感情了,说分就分,跟要她命没区别。
傅荔和绪真交情不错,听说了这事儿,知道绪真来婺州了,特地组局,让她散散心。
应承禹打电话来时,她正领着绪真和婺州一把二把家的两位千金,外加一帮富商家的女儿,在陇东院搓麻将。
绪真情绪不怎么样,众人说来说去,都是劝她看开些。
傅荔住了嘴,打出一张二饼。
“喂——?”
“你在哪儿呢?”
“搓麻将呢。”
“你心大呢,不是跟你说了,二妞今天得生!”
傅荔往嘴里放了块甜瓜,分神看牌,迟钝地打出一张,才说:“生就生呗,二妞不是你的吗?你盯着点儿,我马上就回去了。”
啰啰嗦嗦的。
一桌人听着“二妞”和“生”之类的字样,一头雾水,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听。
只有绪真看过来,说:“应承禹?”
傅荔随意点了头。
电话那边又说:“你不回来拉倒,到时候我动手脚,赌局输了你别怪我。”
傅荔啧了声。
麻烦。
她跟应承禹来婺州搞养殖有小半年了,前不久厂里选了批实验猪,她跟应承禹各认养了一批,打赌谁的“猪王”下的崽多,谁输了,谁买一个月早饭。
“我认输了,别墨迹了,你盯着吧。”
这么一桌人呢,她为了一头猪走了,说出去让人笑话死。
“行,傅小七,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