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三十和三百对她来说没区别,但这种被坑的感觉,一点也不爽!
她拉了下应承禹的衣服,应承禹没说话,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别说话。
“行,四百就四百,现在就走。”应承禹说。
领头的听他这利落口气,都有点后悔,没再报高点。
“来,这边上车。”
围着的人熟练地散了,可见是惯犯。
上了车,应承禹见司机没逗留,正常地驶出了景区,松了口气。
他们坐了后座,司机边开车,边跟应承禹扯,偶然看到应承禹的手表,眼神停留。
“您这表看着不错,挺贵吧。”
应承禹笑笑,“七八万吧。”
司机一听,更后悔刚才要价低了。
他要是知道,那只理查德米勒一千三百万,估计就是有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敢“黑”应承禹。
这种表,可不是有钱就会随便买的。
傅荔一直没说话,查着景区攻略,才发现很早之前就有人吐槽过,小明山下的司机跟黑帮似的,拉小团体,专在晚上挑落单下山游客下手,之前还发生过动手的事件,有个女孩说司机强行拉客,手脚还不规矩。
她用手臂拱了拱应承禹,让他看。
应承禹秒懂,知道她是想替天行道了。
他看了她一眼,让她放心。
黑到他俩头上,瞎了他们的狗眼了。
抬头间,他从镜子里看到傅荔搓了搓手臂,知道她是冷了,便从包里拿出一件防晒服给她披上。
凉意被隔绝在外,又没有危险,傅荔累了一天,困意逐渐上来。
不多时,她迷糊地闭上眼。
应承禹感觉肩上一沉,下意识伸出手臂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