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好绝情。
应承禹正想着,手机震动。
他拿起一看,是她发来的。
“把你那鸡窝头梳梳吧,笑得跟傻子一样。”
应承禹:“……”
不等他回复,楼下车开动了。
她开车呢,他叹了口气,没立即烦她,关上窗回屋了。
明明浑身不舒坦,但就觉得高兴。
她才刚走,他就想着,她什么时候回来。
哎。
-
应承禹病了,傅荔也就更忙一点。
尤其是应酬,之前都是他冲在前面,要么是俩人一起,她单独上阵,还挺吃力。
一连几天过去,应承禹刚觉得好点,就先去南边把两个合作谈妥了。
傅荔从酒局上下来,他正好到婺州,打了电话让她等着,他去接她。
她喝得脸上通红,躺在包厢里休息,差点睡着了。
应承禹把人扶起来,扑面一股酒气。
他自己之前这么喝,没觉得有什么,换到她身上,他就觉得不大舒服。
“以后这种局,还是我来。”
上了车,他一边给她系安全带,一边说。
傅荔喝了口水,摇摇头,“我喝得也不多,就是今天这酒有点上脸。”
她开了窗吹风,顺便说:“搞个歌呗。”
“行。”
他有求必应,歌单随机播放。
——bootymusic。
旋律是正经旋律,就是歌词不太正经。
傅荔跟着哼了两段,回过神,轻啧一声。
应承禹以为她不喜欢,顺手切了,结果换了首DJ版本的“爱情买卖”。
傅荔:“……你这歌单挺有品味的。”
“不好听吗?我觉得还行。”
傅荔撑着脑袋,迎着晚风,忍不住多看他两眼,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又笑了。
“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