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露说得没错。
时宁的确毫无招架之力,最重要的是,靳宴除了在床上精力过剩以外,其余地方,都太宠她。
但凡她提出要求,他从不拒绝。
蒋露去过她家,见过她的梳妆台。
“啧啧,你跟他要天上的星星,他是不是都得给你摘啊?”
时宁不知道。
她当时问蒋露:“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还能为什么?喜欢你呗。”
时宁沉默。
晚上,她在大汗淋漓后,问靳宴。
“教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男人站在窗边抽烟,夹着烟的头搭在窗沿,星火忽明忽暗,他的面庞隐匿在黑暗中,眸中深不见底。
他勾了下唇:“你觉得呢?”
时宁不答。
男人将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说:“当然是想你喜欢我。”
时宁看着他走到床边,高大身影投落的阴影,将她完全覆盖住。
男人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眸色深情:“你的心,比那些珠宝昂贵的多。”
时宁微笑。
她的心已经是他的了。
她问的,是他的心在哪儿。
他没有给她答案。
次日一早,她站在靳宴身边,帮他打着领带,动作娴熟,仿佛老夫老妻。
“你脸色不好。”靳宴道。
时宁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怪谁呢?”
靳宴笑了。
“怪我。”
“晚上补偿你。”
时宁美眸一惊。
他那叫补偿吗?
看她惊恐面容,靳宴眼中笑意更甚,这一笑,很真实。
时宁心下微动,男人在她额头亲了下,她闭上了眼睛。
“晚上有个聚会,带你出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