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樱:“……”
傅景深靠在门边,视线始终逡巡于她窈窕身姿,听见她的话,不知把重点放在了哪里:“所以你打扮?”
不得不说,谢牧梓这一招妙极,一箭三雕。
……
季樱在第二天收到了谢牧梓的消息。
这一夜累极,季樱甚至再不能直视落地窗外的繁华夜色。
所以到如今,她还能有什么不确定的,为什么还要说出那种话。
她久久未答,未曾注意,傅景深的眼眸暗沉下来,薄削的指尖摩挲她后颈的肌肤,每一下都带着迫近的危险。
“但樱花,药物也不能控制我。”他微微停顿,“所以,没有如果。”
季樱欲哭无泪,为他的强势,很恨地咬上男人肩膀。
“谢凌给我下了药,但酒水被谢牧梓换给了蒋仪。”
“晚上六点,”季樱又看了眼消息,随口问:“三哥,你去吗?”
但到此时,心底那点不确定也尽数消散。
拉拢蒋家,打击谢凌,顺带离间他和谢凌。
她背过身,乌黑长发铺在枕上。感觉到男人的吻轻轻地,极其珍重地,落于后颈。
“说话不算话,可是不好的品德。”
迷迷糊糊时,季樱听见傅景深轻缓的嗓音,带着些许空茫。
话音刚落,季樱的身体悬空,睡裙薄薄的裙摆转了个圈,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良久。
傅景深胸膛轻颤,低低笑出声。
……
傅景深手指穿过她柔软细滑的乌发,“傅远和谢凌,只将婚姻当做利益交换的筹码,将我当成继承家业的机器。”
季樱心尖一跳。
“还说离婚吗?嗯?”
男人嗓音低沉,一字一字缓声在她耳畔道:“这个落地窗,不用可惜了。”
“怎么,”男人却不讲道理:“你已经要去了?”
傅景深不置可否。
……
“对不起…”季樱低声道。
谢牧梓找他的缘由,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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