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最广的一次,是一个小明星当众碰瓷,碰倒了男人手中的酒杯,又往他怀里摔,却被这个冷心冷肺的男人闪身避开,随后命人当场丢出了大厅,之后再无露脸的机会。
“嘤嘤。”季琛言简意赅道:“妈最近忙着慈善晚会的事,今晚回来就发了烧。上楼看了你留的字条,下楼太急在楼梯上摔了一跤,脚踝脱臼,现在请了医生。”
她自责地摇头:“我不该这样的,明明知道妈妈会担心。”
电话是季琛打来的,甫一接通,季琛的声音便顺着电流声传来,不复平时平稳。
季樱心跳愈发得快,在看见来电人的一瞬,达到顶峰。
“我倒是不怕傅三别有用心,我在一天,他休想辜负嘤嘤一点。”
她垂眸,站在门边不动,只低低喊了声:“大哥。”
司机轻声问:“傅先生,下面去哪?”
“虽说嘤嘤这次有错,但她这样做的根本原因,还是你对她的保护欲过甚。”
“你将这样多的关心和偏爱全系在一个孩子身上,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顾不上,你想过会给嘤嘤带来多大的压力吗?”
傅景深送季樱到门口,没随她进去。
他低声道:“我一会便来。”现在不能进去,可能会被赶出来。
季樱轻轻点头,又看了看楼上,慢吞吞走到餐桌前。
“不用说对不起。”季琛温声道:“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夜色已深,本就静谧的徽州古道行人伶仃,一时听不见声响,直到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骤起——
正在出神间,季樱搭在扶手上的手,被人轻轻攥紧,不知何时,傅景深已经睁开眼睛,眸色清明地望向她。
“你想看就看,不用等我睡着。”
季樱:!
她瞬间就想抽回手,鼓起腮,小声道:“谁看你了。”
季樱怔了,快速点头,迈步小跑着回了家。
视线并不清晰,季樱怔愣着,定定由男人替她擦着眼泪。
“两相相比之下,这个婚事也未尝不可。”
季樱的头越来越低,没有胃口地喝了几口粥,便站起身道:“大哥,我去看看妈妈。”
但季樱却僵立在原地,一句也听不进去。再说话时,声音轻轻颤抖:“知道了大哥。”
“我很快回来。”
季樱眼睫一动,掩在西服后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没大碍,爸在上面照顾她。”季琛说。
却看见,白色手帕的右下角,是她闲来无事绣上去的那朵粉色樱花。
这还是她的手帕。
“不过不算严重,修养几周就能好。”季琛的语气带着安抚,停顿几秒,他无奈道:“但妈妈让你尽快回来。”
傅景深停驻脚步,示意她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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