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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第三行书(第3页)

卢灿心痒难耐啊,尽管这幅作品他看过很多次——今年八月中秋,台北故宫和虎园博物馆做“中秋高古画作联展”时,这幅藏品作为镇展之作,他观摩过好几次。可是,作为拥有者,心情自然不同。

卢灿很快从兜中掏出手套、放大镜,虚扒在案几上,细细品鉴这幅经典之作,全然没在意旁边的邱千健和柯嘉逊。

“他就那样,你别介意,我们喝茶!”

邱千健的话语透着一股子熟稔,柯嘉逊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疑惑顿生,这卢家,成了邱家新的伙伴?邱家想将卢家引入新加坡华人资本圈?

不过,这些只是心底疑问,柯嘉逊摆摆手,眯眯眼笑道,“阿生,貌似我才是这里的主人吧?你做东招待我?”

“啊?对不起啊!你做东你做东!我客随主便,有什么特色茶点,你自己点。”邱千健合什告罪一声,笑声很爽朗。

卢灿此时的注意力全部投放到眼前这幅字轴上。

有很多收藏家评价过这幅藏品,着眼点大都放在苏轼的诗书上,其实,它的珍贵,绝不是仅仅两首苏轼《寒食诗》那么简单。

欣赏《黄州寒食帖》,应该从几个部分来品鉴。

最主要的自然是苏轼的《寒食诗》。

《寒食诗》,苏轼撰诗并书,墨迹素笺本,横342厘米,纵189厘米,行书十七行,129字。在偌大的长幅卷轴中,它仅仅占有五分之一的分量——要知道,这幅《黄州寒食帖》,装裱后,纵342厘米,横接近两米。

这不到五分之一的面积,容纳了整幅藏品一半多的精彩!

卢灿直接掠过《寒食诗》前面乾隆皇帝所做的“引文”,落在正文上。

“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也拟哭途穷,死灰吹不起。”

落款为“右黄州寒食二首”。

诗写得苍凉惆怅,书法也正是在这种心情和境况下,有感而出。通篇起伏跌宕,迅疾而稳健,痛快淋漓,一气呵成。

苏轼将诗句心境情感的变化,寓于点画线条的变化中,或正锋,或侧锋,转换多变,顺手断联,浑然天成。其结字亦奇,或大或小,或疏或密,有轻有重,有宽有窄,参差错落,恣肆奇崛,变化万千。

真正不愧是“三大行书”之一。

这幅藏品珍贵的第二个地方,就是一共十一处的题跋。

分别是黄庭坚的大行书题跋,董其昌的小行书题跋,南宋张季长的楷书题跋。

如此精品自然少不了十全老人乾隆大帝的手迹,他不仅在后面题跋“东坡书豪宕秀逸,为颜、杨后一人。此卷乃谪黄州日所书,后有山谷跋,倾倒至极,所谓无意于佳乃佳……”

为了彰显存在感,乾隆皇帝甚至还在卷首提上“雪堂余韵”。

此外,还有收藏家颜韵伯所作的跋记,记录自己如何得到该藏品。

在这些题跋之后,还有东瀛人的题跋,譬如“内藤虎次郎”所作的这幅作品如何从内陆流落到东瀛的跋记。

最后一篇跋记则是王世杰老先生的手迹,略述其流失东瀛以及从东瀛回归中国的大致过程。

这些题跋中,黄庭坚的大行书题跋,最为精彩——评论精当,书法妙绝,气酣而笔健,叹为观止,与苏诗苏字并列,可谓珠联璧合,为这件镇馆级藏品再添三分华彩。

这幅藏品的第三大珍贵之处,则是钤印!

整幅作品及题跋上,一共有四十一枚各式各样的钤印,清晰的记录了从北宋至今的千年历史中,这幅作品辗转流离的命运。

这些钤印,本身就是研究中国前年印史的最佳见证!

嘿嘿,尽管收购这幅画作,可能与蒋老爷子及台北故宫产生龌龊,可宝贝在前,卢灿此时顾不上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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