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振华彻底地无语了,只能是抱住秦香玉跳下田埂小心翼翼地大田地里迈走步来。起码在田地里走不会踏空,他是这么想的,却忘了田里更不好走,特别是在满地稻草桩的田地里更是如此。其走姿的狼狈相更是可想而知的。
而美女呢,看着他的狼狈相不仅不给与一点点安慰,反倒是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嘲笑他,“瞧你这个熊相,真是叫人开心死了。我一直遗憾没有亲眼看见过狗熊走路,现在算是看见了。”
“说什么呀?我说你说话怎么就这么刻薄呢,你就不能说点客气的吗?你自己瞧瞧,我一路磕磕碰碰来到这大树下容易吗?你不安慰几句倒也罢了,别说这些不好听的话呀。”他正要说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到达了的话。只是尚未来得及说出来,突然感觉肚脐处有些异样,怪不舒服的。
这让他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这样呢?这也太不文明了吧?他这么一琢磨,脚下的步伐随之也就乱了套,不知被什么给跘了一下,一个饿狗扑食,整个人连同缠在自己身上的美女一起扑倒在地。他倒是无所谓的,反正身下压着美女,该受伤也是美女受伤。
本以为被压在身下的美女会痛苦地呻*的,不想听到的却是美女有些放肆的大笑。这是怎么回事?包振华低头一瞧,难怪了,正好摔倒在厚厚的草堆上。由于草堆太厚,美女几乎全部没入了草堆里。以至于这小子折腾了好一阵才得已站起身来,而美女仍然是缠在其身上。
瞧了瞧满身稻草的美女,这小子忍不住大笑起来,指着她道:“瞧瞧你这熊相,该怎么形容你呢?我呀,还真是找不出形容的话语来。一句话,绝对是超级超级的搞笑。”
秦香玉不服气了,“我说你呀,你是老鸦笑猪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知从身上什么地方掏出一个镜子来,递给他,“要不你先自己给看看吧。不笑掉你的大牙才怪呢。”
这小子相信她说的话,也就不接镜子,“对了,这下你该下来了吧?”
她犹豫一下,“好吧,我下来,小气鬼。”说罢真的就下来了。
她这一下来,让他肚脐上那暖暖的感觉随之消失,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瞧了一眼自己的肚脐,这一瞧就一目了然了,这也太过分了吧。真是这样呀,一下子就让他想起了摔倒的原因,就应该是与这个有关。
他诡异地一笑,装作什么都不知,什么也不懂的样子,以极其纯真的神色低下头拉起衬衫嗅了嗅,赶紧把鼻子给捏着,“哎哟,这是什么东西呀,这么难闻。难闻死了。”回过头瞧着美女,猛然作恍然大悟相,“我说得有错吗?你那么瞧着我。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呀?”
秦香玉真的被他的纯真相给迷惑了,真的以为他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心中窃喜,好呀,原来是个童子哥唉。呆会儿更是要好生消受消受了。索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神情,“老大,瞧你说的,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东东呀,不对呀,在你身上,你怎么就反倒问起我来了呢?”
你就给我装吧,包振华心里哼上一声,也就越发地装纯了,抓着头皮自言自语:“是呀,这是什么东东呢?”装作想了又想,想不出所以然来,拍拍脑瓜再次自言自语:“得好好想想。”猛作恍然大悟状,“对了,这事你应该最清楚,怎么就反倒不认帐了呢?一点点也不诚实。”
秦香玉心里咯噔一下,脸蛋随之红起来,“我怎么就不认帐?你把话给说清楚一点。”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的,我之所以摔倒,就是因为你在身上乱折腾,让我感觉肚脐上有异样怪不舒服的,这才一不小心给摔倒了。当时自然是没在意的,现在回想起来,除了你我之外,不可能有第三者,而我又没有做,当然也就只有你了。说吧,弄得是什么?别说胶水,胶水没有那样难闻的气味。”
她脸蛋儿越发地红了,“求你了,别问了,好吗?”她本以为自己都这个样子了,他再怎么笨,也是会猜出点什么来的,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追问了。
不想他为了进一步迷惑她,讨得她心里深处更多的好感,就是要把装纯进行到底,就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对呀,妹妹,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呀,象这样的东西虽然不是胶水,也就是胶水之类的,比如象牛皮胶什么的,你有什么不好说的呀。”
秦香玉是真的被逼急了,犹豫了半天,涨红着一张脸,“真的要说吗?其实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最好是别逼我。”
包振华为自己的步步取胜,暗自得意,“当然要说了,妹妹我说你也太过于夸张了吧,说就说吧,没必要连脸也给弄得红彤彤的。”
秦香玉一幅豁出去的神色,“好,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就只有说了,记住是你逼迫着我说的,说出来不可笑话我哟。你答应了我,我才会说的。”
包振华故作晕死状,“你怎么这么复杂呀,说呀,好好好,凡是你的要求,我绝对是全答应的。这下你该说了吧。”
“是这样的,那是,那是,”她害羞得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来。
“哎哟,我的姑奶奶,求你来个干脆一点的好不好?老是吞吞吐吐的真是急死人了。”
“你怎么就纯洁得如此不可理喻呢?再怎么不懂,生理卫生上面也是学过的呀。我真有些担心你是真迟钝还是假迟钝了。好了,听好了,”她完全是一幅豁出去的样子,“那个,那个,”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改口道:“你咋就这么弱智呢。”说出此话,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好多了。
“什么?你说什么?怎么又扯上生理卫生了?我他妈的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要被你给忽攸得晕倒了。”他装出快要晕倒的样子,装得就象似真的一样,“你就不能来一句干脆的吗?”
她对他的表现完全当真了。同时觉得既然那样的话都说出口了,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在乎的了,见他仍然是一幅傻傻的样子,估计要他来主动是不怎么可能的,不如自己索性来个主动吧,突然面对着他把裙子掀起来,“我真是服你了,真是不知该怎么对你说?这样吧,你自己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