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小徒弟,医术天分极高,不过短短几年,就将医书典籍背得滚瓜烂熟,辨药识方也是一把好手。
褚吉良带了十多个徒弟,最看重的就是他了。
可他偏偏脑子有些耿直,在人情世故上拎不清。
初到他那里时,连喊人都低着头,性子也有点儿唯唯诺诺的。
经过他好几年的教育才改善不少。
谁知道今天他又干出这样鲁莽的事来。
若不是顶着褚吉良徒弟的名头,估计梁老板肯定要大发雷霆了。
这里可是梁夫人的住处啊!
他一个陌生男子如何敢闯进来?
“无妨,他这样着急,肯定是有急事寻你。”
梁老板倒也不是那种迂腐之人。
他瞧着关殷满头大汗,又眼巴巴地盯着褚吉良看,便猜到他肯定有要紧事找褚吉良。
“师傅,梁老板说得没错,我确实有急事要找您啊!”
关殷感激地看了梁老板一眼,紧接着上前拽住了褚吉良的衣袖。
“出什么事了这样着急?”
眼看着梁老板不计较,褚吉良这才向已经急得火烧眉毛的关殷询问道。
“师傅,有个妇人来咱们医馆看病。。。。。。”
“有人上医馆看病有什么慌张的!”
不等关殷说完,褚吉良便不快地打断道。
他的医馆名气大,每日里来看病的人数都数不清,来了个妇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师傅,你听我说完啊!”
关殷委屈地扯了扯褚吉良的袖子。
“那妇人。。。。。。和她的相公,在咱们医馆闹起来了!那妇人还说要吊死在咱们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