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碗里不是也有一个吗,这个不应该是她的吗,她为什么要夹走?
玉琅清:“忘记了,你有点感冒,还是先不要吃鸡蛋,一会儿我你冲包冲剂。”
夏眠抿着唇看着玉琅清碗里两个叠在一块金黄圆溜的鸡蛋,企图再争取一下。
“可是人家说鸡蛋不是有营养吗,感冒了更应该补充营养才对。”
“而且这个蛋刚才在我的碗里待了那么久,我还吃了两口面,它已经不干净了,你再吃的话怕你会被传染。”
“你要是也感冒了怎么办?还是给我吧,没关系的。”
在政治地带上了那么几年班,夏眠也是个会说话的。
从鸡蛋本身说到这个煎蛋对自己的作用再表明这个蛋对玉琅清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一共分三点论述可谓一气呵成说服力十足。
可惜,玉琅清充耳不闻。
只是把自己碗里的火腿夹给夏眠,平静的道:“没事,我身体好,抵抗力强。”
夏眠:“……”
当时那个漂亮外酥里嫩的煎蛋就在她的嘴边,她因为晚下嘴了几秒,它就不再属于她了。
她怎么知道是外酥里嫩?
她看到玉琅清吃了。
玉琅清的那碗面本来就比夏眠少一点,她在夏眠之前放下筷子。
等夏眠吃完自觉想去洗碗,却被玉琅清喊住:“放洗碗机里就行,你过来。”
夏眠把碗放好又洗了个手,到玉琅清旁边坐下,看她拿出了个药箱,茶几面上还有杯已经冲好的感冒药。
玉琅清拿了支药膏,又拿了两根棉签,挤出药膏后轻轻的涂在夏眠面上的青紫处。
夏眠皮嫩,有时候撕一些真空包装都可能会被割到手。
昨晚玉琅清又没轻没重的,有些地方跟啃的一样,那痕迹乍一眼看下去,还以为夏眠昨晚遭受了什么“非人折磨”,拿小皮鞭蜡烛的那种。
那些地方也不疼,相反玉琅清垂着眸子轻柔的给她涂药时,还有点痒。
两人靠得很近,玉琅清又没戴眼镜,为了看清楚点,她很自然的凑近去瞧。
太近了。
夏眠心里想。
近到她呼吸都忍不住放缓,有一口没一口的憋着、吐出。
可能是她憋得太狠了,偶尔吸气时胸前起伏的弧度明显,加上她目标太大,刚给她涂到脖子痕迹的玉琅清下意识的往下一看。
她身上的睡裙还是自己的,方领,有点低。
加上她坐着,衣服没有受重力自然下垂,就没那么服帖,松松垮垮,领口
()大大咧咧的敞开一个弧度。
半抹雪景掩不住。
不想涂药了,想再加点,想这雪景里再开出更多艳丽夺目的嫣红。
等夏眠发现她没有动作后,奇怪的往后仰了些拉开距离,想去看玉琅清在干嘛。
雪景跑了。
玉琅清敛了一下眸子,扔开手上的棉签,又去换了一支新的,继续涂。
夏眠丝毫没有察觉到她刚心境的一变,还以为她是在换棉签。
等手臂上的痕迹都涂完,玉琅清问:“还有其他地方吗?”
夏眠沉默的想了想,说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