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么背上的伤有多丑,他又不怂了。
“真的处理过了!”穆君年拢拢衣服,把带血的衣角藏起来。
“不脱是吗?行,我打电话给妈妈。”
穆君年立刻改口:“我脱!”
云暖放下手机,杏眼的瞪着穆君年。
穆君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云暖威胁!
他不甘不愿的脱掉外套,背上的浅灰衬衣一大片暗红。
云暖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煞白。
穆君年看她被吓到,轻声安慰:“没事,别怕。”
他想把外套穿上,却被云暖按住。
她怕得唇瓣都在哆嗦:“衬衣,也脱掉。”
“你确定还要看?”
“看!”
云暖咬了咬牙,心悬得紧紧的。
这绝对不是昨晚的摔伤,是被人用利器伤的。
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怎么会被人伤得如此严重?、“瞧你怕的,别看了。”穆君年笑笑。
“穆先生,你流了很多血,伤口肯定又崩开了,还是把衣服脱掉,我们帮你重新处理吧!”医生说。
穆君年看着紧张又害怕的云暖,叹了口气:“行,我跟你们去。”
“好的。”
一行人前往外科诊室,云暖跟在后面。
穆君年停下脚步,回头问:“你怎么跟出来了?”
“去签字。”
“!!!”
穆君年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儿原地去世。
“云暖,我还没进重症呢!”
“万一呢?”
云暖清丽的眼眸中闪动着狡黠,像只又瘦又勇的小狐狸。
医生都被她逗笑了,对穆君年说:“小穆太太说的有理,一会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