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满意极了。
顾雅兰退出来,长舒一口气,望着纷扬的雪花喃喃道:“储凤,你当年送我的屈辱,就用你儿子的命来还吧!”
就在这时,外头一阵骚乱。
顾雅兰脸色大变,拉起季瑶就跑。
然而没跑出几步,她们就被穆君年拦住。
“君,君年。。。。。。”
季瑶勉强挤出笑容,却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顾雅兰拧着眉头问:“穆君年,这是我的私宅。你擅闯。。。。。。”
“时语在哪儿?”穆君年厉声打断她的话,问。
顾雅兰大惊失色。
糟糕,她们好像上当了!
不等她回答,江怀已经带人冲进刚才审问黎山的那间房。
但很快,江怀又出来了:“穆少,房间里还有暗门,人跑了。”
“追!”
“是!”
穆君年带着人迅速离开,和来时一样匆忙。
季瑶腿一软瘫倒在地上,竟是连站都站不起来:“妈,告诉我这是做梦,这是梦。。。。。。”
“看来黎山已经彻底暴露。”顾雅兰郁闷地叹气。
季瑶此时也想明白了,瑟瑟道:“置信托,贷巨款,全都是穆君年的阴谋!可黎山是怎么暴露的?”
“我也想不明白。”顾雅兰说,“若有暴露的征兆,时小姐刚才就不会留他性命了。”
“也许,是我们低估了云暖。”季瑶咬着牙关,不是怕的还是气的。
此时此刻,她自己也分辨不出情绪。
她想变强,又不想沦为时语的奴仆。
就像她希望云暖死,又为了骨髓不能让云暖死的心情一样,十分矛盾。
“妈,这里已经被穆君年的人包围,我们现在怎么办?”季瑶问。
顾雅兰沉吟道:“穆君年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为了云暖。我们还有一个人可用。”
“谁?”
“秦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