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些女眷而言,前线的战事离她们太过遥远。但提到皇上新敕封的宁朔将军,几人多多少少都有耳闻。
此人被奎州府衙举荐,先是封了骁骑尉,随后又因着在阵前手刃赤林军主将,立下大功,被擢升为宁朔将军。
短短时间,从默默无闻的白丁,到统领奎州守军的将领,可谓是平步青云。
这样一位朝堂上的新贵,无疑令人瞩目。
“平津城里都传遍了。”冯丽姝撇嘴道。
她听父兄提起过此人。想到什么一次斩杀数十人,手刃敌军主将之类,冯丽姝就觉得肝儿颤。
在她的想象里,这位宁朔将军定是生的面貌丑陋,凶神恶煞一般。
“清佩听说了什么?”陈萱掰了瓣橘子放到嘴里。
她对这位宁朔将军倒是颇为好奇。
“上回我二叔伯押运御寒衣物去奎州,亲眼见过此人。”听着陈萱问她,侯清佩也不再卖关子。
“那人什么样?”陈萱追问。
“端的是个风流少年,万里挑一的标致人物。”
见众人听的专注,侯清佩不免添油加醋,说的活灵活现,就跟自
己亲眼见过似的。
“便是如此,也不过是个没读过什么书的莽夫。”冯丽姝插话道。
冯家世代以读书入仕,受了父兄的耳濡目染,冯丽姝自然看不上只懂得打打杀杀之人。
“话不是这样讲。”侯清佩眨眨眼睛,认真道:“论学问他是比不上你父兄,但带兵打仗也不是只凭着莽撞蛮干。”
侯清佩的几个叔伯父俱都在兵部当差,时常谈论前线战事,是以她对领兵之道也略懂一二。
“这人不见得能出口成章,但兵书总要读过几本。”侯清佩顿了顿,接着说道。
陈萱见她说的认真,福至心灵。
“我们可说不得那位宁朔将军的坏话。”她吃吃笑着道:“免得清佩听了心里不舒服。”
侯清佩小脸骤红,嗔了陈萱一眼,倒是没有辩解。
“你们还是少议论两句,免得闲言碎语生了翅膀。”骆云宁原本心不在焉听着,见几人越说越来劲,免不得提醒两句:
“宁朔将军受皇兄器重,风头正劲,以后少不得被诏到平津城来面圣。人究竟什么样,到时自然就见着了。”
“不过是闺房闲话,说说罢了。”侯清佩笑着道。
“就是,谁还会传扬出去不成?”陈萱分了半个橘子,塞到冯丽姝手里。
……
不知怎的,没过多久平津城的贵女们便都知晓,那位远在奎州的宁朔将军,是位俊逸无双,万里挑一的妙人儿。
以至于年轻女眷们凑在一起,连平日里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