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两人在吕青曼家附近一个小饭店里享用午餐。李睿趁机把之前准备的一个珐琅首饰盒献宝一样的献给了吕青曼。吕青曼对这种充满中国古典气息还有西洋风格的工艺品非常喜欢,接过去就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李睿见她喜欢,自己也跟着高兴。
吃过饭,吕青曼请李睿到家里休息。两人在沙发上坐着喝了一会儿水。李睿昨晚上没睡好,早晨又起得太早,现在又晒着暖洋洋的午后阳光,困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吕青曼心疼他旅途劳顿,请他进卧室里睡一觉。李睿已经在她床上睡过,因此此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迈步进屋,脱鞋上床。吕青曼给他盖上一袭凉被,他便呼呼大睡起来。
一觉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侧头望望窗户,日头似乎已然西落,心中一惊,可别耽误了回青阳,刚要爬起身,却见吕青曼躺在自己身边,正侧卧着瞧着自己,脸上柔情荡漾,一脸的温婉之色,忍不住叫道:“老婆……”吕青曼大羞,嗔道:“又乱叫,以后不能这么叫,给我爸听到,还以为咱俩……”李睿笑问:“以为咱俩怎么了?”吕青曼害羞,说不下去,起身道:“我去给你沏茶。”李睿忙拉住她手,道:“不用,还不渴。”
这是在床上,两人又都脱了鞋,吕青曼小手陡然被李睿抓住,脸色羞得通红。
李睿见她娇羞不语,秀美至极,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撩拨人的味道来,便大着胆子爬起来,跪行到她身后,伸出两臂将她搂在怀里。
吕青曼羞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是低目垂眉,她感觉到自己腰上热热的发烫,李睿的呼吸喷到她脸上,全是他的味道。
李睿紧紧抱着吕青曼,他一只手从后面抚过她的腰来到圆润的肚脐上一下下的画着圈圈,然后双手微一用力,吕青曼整个人就靠在了他怀里。
看着粉面娇羞的吕青曼,李睿不由得开口:“老婆,你这样子真好看。”说着,低头吻她的唇。吕青曼闭上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李睿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李睿轻轻地碰着,舔着,生怕弄坏似的。
李睿说:“宝贝儿,张开嘴好吗?”
吕青曼乖乖的张开,李睿把舌头伸进去,攻击着她的香舌。吕青曼把舌头迎上去,任君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偶尔便传出轻微的唧唧声,接吻带来的快乐使她欲火渐渐抬头。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李睿的手也不失时机地活动起来,伸进了衣内,在吕青曼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肆意揉搓起来,触手处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
隔着轻薄的抹胸,他淫亵地袭上吕青曼那一双娇挺柔嫩的乳峰,肆意抚弄着、揉搓着,弄得吕青曼不住地抖动娇躯。
亲着亲着,李睿的嘴下移,两手抓住内裤,向下褪。
吕青曼很知趣的抬腿,内裤很快没了,吕青曼想并上腿,李睿不让,他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抓着,捏着,终于,李睿认为时机成熟,让吕青曼站起来。
吕青曼嫌这姿势羞人,有点为难。
李睿说:“这么干可舒服了。”
吕青曼这才不情愿地那样做了,李睿激动极了,看着吕青曼那结实的玉腿,圆圆的白屁股,粉嫩的桃源,都在最佳的位置上,构建着这完美的艺术。
他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轻轻地挺动进去。
吕青曼哼着,叫着,无比的快乐。
不知多了多久,李睿一鼓作气,把男性的精华奉献出来。
云收雨歇,李睿抱住吕青曼,享受风雨后的余韵。
李睿说:“老婆,你说咱俩要是结了婚,要两地分居吗?”
吕青曼呆了呆,道:“我不知道。”
李睿说:“反正我是舍不得你。”
吕青曼心里甜丝丝的,脸上羞意渐退,道:“你给宋朝阳做秘书,天天忙得要死,那我就迁就你好了。要么,我每天坐火车来省城上班;要么,我直接辞职,在家里操持家务。哦,对了,还能这样,我工作日在省城上班,周末回去陪你。你看一看,哪个更好?”
李睿听得惊呆了,想不到,这个柔弱的小女子,为了自己可以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别说是她一个女人了,就是让自己一个大男人每天青阳靖南两地的火车奔波,也要累个半死了,她却能为自己这么做,实在是令人感动,忙道:“不行,老婆,你不能为我奔波,更不能为我辞职。你已经是处级女干部了,升上来很不容易,绝对不能为了我辞职。”吕青曼柔声道:“怎么不行?女人本来就是要操持家务伺候男人的,你现在发展的这么好,以后会更有前途,我做出些牺牲来迁就你,是应该的。再说,我也不是很喜欢上班,呵呵,你就让我偷偷懒不行吗?”李睿听得感动不已,道:“宝贝,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我爱死你了。”吕青曼听他当面表白,羞得垂下了头,小声道:“只要你对我好,我什么不能为你做?”
李睿太过激动,又来了感觉,再一次压到吕青曼身上……
两人在床上纠缠到下午四点钟,李睿这才提出要走。期间两人不乏亲热举动,算是做到了身心交融。经过这一次亲热,两人感情又深厚了一层不说,关系也已经亲密到一个史无前例的地步,就算谈婚论嫁也已是水到渠成。
李睿没让吕青曼送自己去火车站,两人在小区门口分手道别。从始至终,李睿没跟吕青曼提起在青阳有人偷摄自己照片的事情。不是不能提,而是不好提,当时自己可是跟董婕妤一起吃饭的,就算自己跟她没有太多关系,吕青曼这么敏锐的女子听了后说不定会吃味,所以还是不提。
打车后,李睿让司机师傅送自己去火车站,可是走了一段路,脑海中忽然划过一道倩影,便又让司机把自己送往北京路,想要见一见心里那个人,虽然背着吕青曼跟她相见有些不好,可她毕竟是自己痴恋了十多年的暗恋情人,要是说起来,她比吕青曼在自己心里的资格还老呢,既然来了,就见见她,应该也不算什么吧,心里又想着,今天是周日,按理说肯德基是不关门的,就不知道她这个店长上没上班。
车到北京路南口后,李睿交了车费从车里下来,觉得空手去见那人有些不太好,可要是送礼物,又该送什么好呢?送花倒是最能表达对她的心意,可是肯德基那种地方,什么时候都是人满为患的,要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送花,还不被人笑话死?何况,还有可能被人认出来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一重不能不考虑。
他想了想,走进一座大型商场,四下逛了逛,从手表专柜那里买了一只手表。头次给她送礼物,不能太寒酸,反正手里也有钱,就买了一块名牌手表,瑞士天梭。这块女款手表价值不菲,花去了他三千多元。
以前,三千多元是他一个半月的工资,而现在,手里忽然多了一大笔钱,真有几分财大气粗的感觉,花起钱来也有了霸气,花出去也不心疼,心里也觉得追她更有底气了,真是快活得不行,从来没想过,原来有钱的感觉这么爽。
李睿走进北京路,从南到北,走了一百多米,就看到一家肯德基,心中一动,就是这里了,也不知道她在不在?快步走到肯德基店门口,拿出手机想给她打电话,想了想,还是先进去找找,能找到她是最好,也顺便看看她当店长的模样。于是推门走了进去。
令他失望的是,柜台里面根本就没有丁怡静的踪影。
此时,柜台前几乎无人购买食物,服务员也就全闲下来。她们发现李睿站在柜台前张望里面,却什么都不买,都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