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楚穆的嘴巴就被他的亵裤给塞了个满嘴。
阮棠把食指竖在唇边,“嘘,乖乖睡觉,晚安,我亲爱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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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重新出了内殿,心满意足地在小榻上歇下。
果然没有楚穆的吵闹,这困意就是来得快,没有多久,阮棠便已去会周公。
而床榻上的某人就惨了,几乎一整夜都未睡。
被绑本就不舒服,一身的欲火无处可泄,又被阮棠气够呛,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就这样,他睁眼到天亮。
第二日,在太阳照入寝殿的时候,阮棠才悠悠地睁开眼睛。
她伸了一个懒腰,心满意足地从床上爬起。
但她没有进去寝殿,她清楚得很,现在进去,对上的绝对是某人那双幽怨的眼神。
昨晚一时兴起,她确实是玩得尽兴了,但她知晓,这样的捉弄,楚穆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若是她亲自到他床前去给了他松绑,那她敢肯定,这一天她都别想出这寝殿了。
所以,上策是溜之大吉。
但她也很厚道,在离开这寝殿之后,悄悄地给他解了绳子上的术法。
没了术法,几根绳子还是奈何不了楚穆的。
但就看他自己何时发现了。
阮棠叫来了寝殿的宫女嬷嬷,给她安排了轿撵送她去阮斐然的宫中。
她对这皇宫实在是不熟悉,为避免迷路,坐着轿辇便是最稳妥的。
当然她在离开楚穆的宫殿之时还特地交代了,“宁王殿下昨晚累了一夜,你们就别进去打扰他了,让他多睡会。”
在宫里当差的都是人精,阮棠都这般说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大家都认为,楚穆昨晚是在阮棠身上奋战了一整夜,此刻正累着呢。
他们又怎么会不懂,所以,阮棠走后,并没有人进去寝殿内。
而是被管事嬷嬷分工去给楚穆准备补品了。
阮棠心情很好,坐在轿辇上,一路上都忍不住吹着口哨,好不恣意。
而她的这些举动,在她到达了东宫之后,也已然传到了慈宁宫楼氏的耳中。
昨天从东宫回来,她便忍不住发了一通脾气,在寝宫里关上门来砸了不少东西,好不容易泄下来的气,此刻又噌噌地冒了起来。
一旁的嬷嬷忙劝道,“太后娘娘莫气,这宁王妃在这宫中待不长久,待她嫁给了宁王后,便也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时时刻刻在这宫中逗留了。”
楼氏却反驳她道,“她是小殿下的生母,她若是想在这宫中待着,还不是小殿下一句话的事?”
“可太后娘娘你忘了她也是宁王的妻子啊,宁王现在已然慢慢放权给小殿下了,那就说明,宁王是无心朝政的,既然以后的君主之位是小殿下了,那宁王为了避嫌,都不会在宫中住下。”
“既宁王不住宫中,您觉得他会让宁王妃住在宫里?”
若是之前,这嬷嬷还不敢肯定。
但据昨夜宁王宫殿传出来的消息,宁王昨晚和那个女人是住在一个寝宫的,而且听说到现在了,宁王都还未起床。
可想而知,这宁王在床笫之事上有多粘这个宁王妃。
既如此,那他们婚后就更加不可能会住在这皇宫里了。
“以后,在这皇宫里,除了小殿下,那还不是太后娘娘您最大,你和小殿下相处得时间自然也是长长久久的,您说老奴说得对不对?”
“您现在犯不着去跟她计较什么,莫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