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星按得又很舒服,于是折中地问:“你不累吗?”
“有点儿。”程星如实回答。
“那就不按了。”姜瓷宜说。
程星一边给她按腰,一边低声说:“但是没你的腰累。”
大抵是荷
尔蒙作祟(),程星竟不觉得困1()_[((),也没特别累。
那种想象中的困乏并没有到来,反倒是清醒得很。
甚至有种食髓知味想再来一次的感觉。
尤其是回想起刚才姜瓷宜抓着她的胳膊哽着声音说不要了的时候,适时停下后,姜瓷宜却会睁着泛红的眼睛看她。
只要一个眼神,她就体会到什么是气血上涌的感觉。
浑身都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
姜瓷宜没哭,比哭了还让人心潮澎湃。
有种想把她弄哭的冲动。
但姜瓷宜自始至终都没掉泪,除了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时候。
程星也不知道是所有人在跟对象第一次做完后会这样,还是只有她如此。
这种有点阴暗的心理也不好意思跟姜瓷宜讲,只能压在心底,表面上仍旧装得像个正人君子。
至于给姜瓷宜按摩腰的事情,她确实还没那么累。
手滑过姜瓷宜的肌肤,就像是滑过昂贵的绸缎,手感特别好。
按摩对她来说就是驾轻就熟的事情,根本不觉得费力。
非要说的话,就是已经熬到了凌晨三点这个时间,她的精神上有种兴奋的困乏。
程星也无法精准给姜瓷宜形容出自己的感受。
幸好,也无需用她形容。
姜瓷宜太累了,累到还没问完她问题,下一秒就已经睡着。
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姜瓷宜平缓的呼吸声。
程星在她额头亲了下,低声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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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任务结束还剩八天。
仿佛敲响了倒计时的钟声,程星的生活却没发生太多变化。
除了她和姜瓷宜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外。
以及姜瓷宜跟她商量,是该回江港警署,还是继续留在许从适的实验室。
江港警署缺法医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尤其是像姜瓷宜这种从各种刑事大案中历练出来的。
从姜瓷宜身体稍微好点之后,副局长经常给她发消息来问。
经过慎重考虑,姜瓷宜决定离开实验室,回到江港警署。
如今她已经可以站起来行走,借助轮椅的话,日常生活完全没问题。
在离开实验室那天,她都可以站起来给大家敬酒。
因为尚在复健,她只喝了一小杯酒。
饯别宴设立在江港很有名的一个饭店内,里边的酒水动辄上万。
但实验室同事们也知道姜瓷宜的妻子有钱,所以完全没客气,点了好几瓶红酒。
姜瓷宜只能喝一小杯,但姗姗来迟的程星却没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