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稚雪哼哼唧唧道:“我才没有,只是陆大总裁你不是眼里只有公文,时时刻刻都要抱着公文和平板看么?”
陆弈辰大为震撼。
言稚雪这是连公文的醋都吃吗?
陆弈辰只得笑着哄道:“怎么会,我时时刻刻都想看你,公文哪有我男朋友好看。”
“行呗。”
两人又抱着彼此温存了好一阵,直到一通电话打断。
陆弈辰给工作上几个有重要往来的人都设置了特别铃声,比如他的秘书,因此知道这会儿想必是急事,否则陆弈辰还没开始上班他也不会来打搅。
秘书给两人带来了一则消息。
陆弈辰接完电话后,言稚雪敏锐地问道:“怎么了?是有……不好的事吗?”
“不,对我们而言是好事,我只是没预料到。”陆弈辰摇了摇头道:“谢老爷子凌晨的时候……去世了。”
“啊……?”言稚雪也愣了。
虽然早就听说谢老爷子身体不好,所以才会开始筹备继承人的事,也因此之前谢儒很害怕让谢老爷子知道自己办事不力,谢大伯更是直接倒戈陆弈辰,想要在谢老爷面前取得说话权。
但……大家都没想到会那么快。
“这对谢儒而言是一个打击,他失去了靠山。”陆弈辰唏嘘道:“律法本就铁面无私,谢老爷也许有办法稍微周旋让判决来得轻一些,但如今少了谢老爷这个靠山,谢儒大概……完了。”
一切就这样尘埃落定。
言稚雪道:“这是谢儒的福报。那现在谢家应该乱成一锅粥了?”
陆弈辰点头,“想必待会儿谢大伯就会联系我了,有争夺家产的好戏看咯。”
言稚雪摇了摇头。
接着几天,a城又经历了一次洗牌。
谢大伯获得了谢老爷最多的继承权,还和陆弈辰上了同一艘船,谢氏与陆氏签了不少合作。
谢家作为多年富商,根基稳固;而陆弈辰是新起之秀,但却能只手遮天。
可想而知,陆弈辰往后在a城将无人可撼动。
而法院的判决书也下来了,谢儒需要面对的是巨额罚款,这将让他直接破产;并且因为涉及蓄意纵火,逃税,贪污,绑架等罪名,直接判刑十四年。
用言稚雪的话来说,就是牢底坐穿。
俗话说,释怀是最好的原谅,原谅别人是放过自己。
言稚雪不这么认为,言稚雪觉得原谅别人是给自己添堵,他到死都会觉得谢儒是个垃圾。
判决需要时间处理,谢儒的律师申请了缓刑,撑着谢儒还没被扣押能联网,言稚雪不忘给谢儒发个祝福简讯。
——踩缝纫机是您的福报,一首铁窗泪送给你,恭喜你我的朋友,呵呵。
但谢儒很快就回复,他给言稚雪留了言。
“我的阿雪,事情还没结束。在我临走之前,有件礼物想送给你。”
“明天晚上六点,老宅不见不散,你不来也行,只是不来得和你的恩师永别了。不过……你的恩师终究和你也不是一心,我想他死了你更高兴?呵呵。”
谢儒给言稚雪发了几张图,是被他绑着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