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嘭”的一声带上了门。
什么叫肿了的话敷一下?!
阿九只觉得脸上烧得慌。
暗十一为什么那么懂这些,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个人怪怪的?
阿九对着暗十一的门大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才推开自己的房门。
太累了,比暗卫营里打十场比试都累。
他刚才在顾晟柏那里洗漱好了才回来的。
现在倒在床上只想睡觉,但是晚上还要轮值,他以后一定要告诉顾晟柏不要做这么狠,或者不要在他第二天轮值的时候做。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迷迷糊糊间,阿九感觉到有什么湿湿凉凉的东西涂到了自己使用过度而肿胀的地方。
“什么人?”
阿九迅速醒过来,并且快速伸手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顾晟柏有些担忧地道:“是我。”
阿九松了一口气,把人放了,顺便翻了个身。
“主子,你走路怎么都没声的。吓死我了。”
自从昨晚亲密接触后,阿九对顾晟柏就多了几分亲近,喊人也直接用“你”而不再是“您”了。
顾晟柏将药瓶盖好,然后心疼地说:“你怎么不跟我说啊,都肿了。”
看上去好可怜。
阿九将头埋进被子,觉得顾晟柏真是个奇葩。
每次都能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跟他说这么羞耻的话题。
“这种事情怎么说啊?太tm难为情了。“
阿九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顾晟柏愣了一下,才讷讷道:“阿九会觉得难为情吗?那我以后不说了。”
“嗯。”
阿九闷在被子里,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
顾晟柏便在被子里刨了刨,把他的脑袋掰向自己,跟着自己也躺下。
两个人大眼瞪大眼,阿九绷不住就笑了。
“你干嘛?”
顾晟柏把手放在他的腰上,柔声道:“听说做久了腰会酸,是真的吗?”
“嗯,酸死了。快断了。”
顾晟柏便轻柔地帮他揉捏起来。
“这样会好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