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官方实锤了以后,建筑公司更是被骂成狗,全网上下一片声讨之声,最先受到冲击的就是股票。
几乎是从舆论开始造势之时,公司的股票就开始一路走绿,现在随着官方的实锤,所有的股价几乎都跌到了谷底。
那些早就活成了人精的股东们一看大事不妙,纷纷选在了在这个时候抛售股份。
这其中手里掌握股份最多的人就是魏荣浩,如今形势比人强,就算他对公司还有着再多的眷恋,也由不得他做过多的考虑,也在极尽可能地抛售股份。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建筑公司眼前的一切就是这个道理。
而我,手握巨额现金的我,选择了在这个时候入场抄底。
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机会了,我既然有本事把公司搞垮,那自然也有本事再让公司复原,毕竟我的班底都还在这里,等我重新上位之后,只需要振臂一呼,该回来的人自然都会回来。
我隐瞒了真实身份,开始大肆收购公司的股份,当初魏荣浩选择在最高价的时候翻了好几倍收购我手里的股份,现在我却用这些钱,在股价跌到最底的时候选择了回购,稳赚不赔的买卖。
那些股东看到有我这么个“冤大头”出现,一个个兴奋不已,上赶着来跟我做交易,我又趁机杀了杀价格。
魏荣浩也没放过这个机会,把所有的股份全部都出让给了我。
现在,建筑公司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手里,只属于我一个人。
不过我并没有急着恢复公司名誉,现在这事还在热度上,只要再等上一段时间,随着其他的新闻逐渐出现,这件事也自然会被人们淡忘,我也好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工人们也在我的授意之下,开始悄然隐退。
这就是我多年来人性化经商的所得,他们都坚信我一定不会欺骗他们,也不会辜负他们,所以才愿意配合我。
当然,我也自然不会亏待他们。
做完了这些,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来到医院,佯装探望魏荣浩母子,但依旧是高冷的模样。
魏荣浩母子显然是因为失去了公司而兴致不佳,尤其是魏荣浩当时为了跟我离婚还能要到孩子,硬生生贷款买了我的股份,现在股份低价抛售,可谓是一贫如洗,我买他那点股份所花的钱根本不值一提,杯水车薪。
我很适时地嘲讽了他们几句:
“呦,这不是咱们豪门的大奶奶么?这豪门的公子哥!哎呀呀,怎么豪门的人家都是这副苦瓜脸的表情呢?看上去真是让人心疼呢……”
魏荣浩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文慧,公司也曾是你一手打拼出来的,现在遇到这样的困难,你不出手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里幸灾乐祸!”
我一笑:
“我一手打拼出来的?诶呦呦,大少爷,我可不敢这么说自己,我当初可是您老人家屈尊迎娶的穷人家姑娘,我就是个厚着脸皮嫁入豪门,好吃懒做的女人,怎么配跟您魏总一起打拼江山?要说我幸灾乐祸,那我更不敢了,您可是豪门,我算个什么东西啊……”
我这么一通阴阳怪气之下,魏荣浩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可又无从辩驳。
毕竟当初有钱了想单飞的是他,现在没本事力挽狂澜的也是他,还想跟我离婚又要孩子的还是他。
人呐,最怕认不清楚自己的斤两,还那么贪婪。
另一边,魏母更别提了,脸上的皱纹全部都挤到了一起,整个人恨不得蜷缩到角落里去完全隐身一样。
我这番嘲讽虽然是对魏荣浩说的,但点点滴滴全部都是她曾对我说过的话,如今时移世易,她心里能不羞愧才有鬼。
能这么嘲讽他们一番,也算是解了解我心中的气。
该继续进行我的计划了。
没错,光是把公司全部抢回来,依旧不是我计划的全部。
我要让魏荣浩回到解放前,还要圆了婆婆的愿望,现在,才是最后一步。
6。
我知道这母子两人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我,巴不得我立马把孩子生下来给他们,然后就老死不相往来。
我还就故意在他们跟前当显眼包,什么难听我说什么,他们还没有一个敢还嘴的。
直到我觉得这么玩已经不能再让我提起任何兴致,我才离开了病房,一路来到了妇产科,挂了个号。
“您好女士,请问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医生礼貌地问我。
“我要堕胎。”
没错,我要把这个孩子打了。